他光風霽月笑著,然後指節翻飛,不容分說就去解她睡衣的紐扣:“偶爾放縱一回也是情趣,是吧。”
“是個鬼,嘶……你、你別。”
他吻咬著她的唇,含含糊糊喟嘆道:“……我看我就是太縱著你了。”
何櫻一向注重外貌,衣櫃裡漂亮衣裙又多,眼見春衫漸薄,不許他……碰,怕留痕跡的地方就越來越多。
林臻隱在心裡的一叢火,越燃越旺。
她還在掙紮,驕裡嬌氣嘟噥著,說壓痛了她。
這回,他真就停了,還對她淡淡笑了下:“真的?那就換一個……”
姿勢。
他改為從身後側擁住了她,滾燙的吻伴隨著毫不留情的沖撞,一寸寸落下。
情到濃時,他居然低低啞啞貼在她耳邊,喊了她一聲“何老師”。
但何櫻已經沒力氣罵他了。
身高和體力優勢,這個奇怪的姿勢,讓她感覺快被這位林先生,揉碎了。
在很多時候,她只能依稀看見搖晃的燈影,以及……他鎖在她腰間,肌理線條緊繃的手臂。
身體裡的浪潮浮浮沉沉,並不由她主宰。
殘存的記憶和荒唐,把週一清晨的何櫻,燒的面紅耳赤。
偏偏始作俑者還從身後抱住了她,用昨夜那樣……溫柔桎梏的姿態,一點不肯放。
“何櫻,”他聲音裡帶著將醒未醒的惺忪,低低道:“你再躺一會兒,還早,過會兒我送你去。”
“你少充好人!”
……昨晚她咬著手背含淚求他的時候,這家夥可一點沒心疼。
“我知道我不是人,我是禽獸。”
林臻極輕地笑了聲,在她酸軟的肩脊上輕揉著,很無奈:“何櫻,我昨天說的是混賬話。”
“我也就荷爾蒙沖頭,放句狠話了。其實什麼時候,我……”
“我都能縱著你。”
“行了行了,”何櫻恨不得他永遠不提昨夜,故意語帶嘲諷,扯開話題:“哼,你哪句不混賬啦?”
“你說昨晚麼。”
“我沒!”
“噓,”林臻笑的意蘊悠長:“還真有。我記得我說——”
“何櫻,你整個人都好軟啊。”
“這顯然是客觀現實,我用實踐……證明過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依舊更新,國慶前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