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君撓著頭,聽出唐時的語氣不對勁:“怎麼了?”一邊噼裡啪啦敲著鍵盤黑進公安系統的監控找陸酒。
唐時捏了捏眉心:“快找。”這姑娘現在是多少人虎視眈眈的物件,只要脫離他的視線一秒鐘就教人擔心得不行。
“找著了,在公安局旁邊那條路上。那有個二十四小時的便利店,她在屋簷下避雨。”
聞言唐時抬起腳就朝著衛君說的方向跑去。
剛坐上車,只聽衛君忽然大叫了一聲:“要死!”
唐時的心頓時猛地一提:“怎麼了?”
“陸酒被人打暈帶走了!”衛君啪啪啪地瞧著鍵盤,發現公安監控瞧著不清楚,又手忙腳亂地調出便利店的攝像頭,放大後看清了對方的臉,“好像是原惜之的人,就那個……不知道叫虎頭還是虎什麼的那個!”
虎眼。
對原惜之信任的幾個手下心中有數,唐時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盤:“往哪邊走了?”
衛君追蹤著劫持陸酒的那輛車,順便手賤地拖了一下車子的移動路線:“往東邊,東邊那個……”說到這裡衛君忽然啞了。
“哪。”唐時皺了皺眉。
衛君幾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張口結舌道:“我說,issac,你可以不用追了。”
半天聽不到重點,唐時心中煩躁起來:“為什麼。”
“我他媽真是服了,”衛君終究還是難掩男兒本色,忍不住爆了粗口,他指著螢幕上的物體恨不得以頭搶地,“原惜之還真的是夠狠啊,這麼大的雷雨他竟然敢開私人飛機!”
唐時終究還是沒能追上原惜之,他趕到那一處民用機場的時候,原惜之的私人飛機已經起飛了。幸而雷雨也停了,他可以暫時不用擔心陸酒的安全問題。
此時的原惜之呢?
他正笑眯眯地側躺著,身旁是被打暈的陸酒。作為一個並不善良的奸商,他絲毫不覺得自己的這種土匪行徑有什麼不道德,反正只要結果是他想要的就可以了。
景明喝了一口硃砂早就煮好的咖啡,開啟電腦:“老闆,可樂的事……”
“別吵。”原惜之心情極好,他現在只想靜靜欣賞這個笨女人的睡相,最好還能看到她打個呼嚕流個口水什麼的。
“老闆,這可是一下飛機就得解決的事啊……”景明無奈,可樂的死這時候大概已經傳到勞倫斯那裡了,這前有虎後有狼的,他難道想撂挑子?
“再吵把你丟出去。”
景明閉嘴了,這裡可是幾千米的高空,雖說食君之祿擔君之憂,但要是忠心耿耿卻把命丟了才叫惹人笑話。
原惜之拉著陸酒的手,又笑眯眯地捏了捏她的臉:“你說她為什麼這麼招人疼呢?”
景明沉默,他怎麼知道?
“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又蠢得要死的小女人啊,”原惜之貼近陸酒的臉側,發出一聲低低的嘆息,“明明很害怕,卻還是要我先走。”
“明明很傷心,卻不願意當著別人的面哭泣。”
“明明自己能力有限,卻總是勇敢得有點過分。”
虎眼聽不下去了,他鼓起勇氣問出心中的疑惑:“老闆,明明是誰?”這妹子叫陸酒不是嗎?怎麼老闆一直唸叨著明明。
原惜之眉梢一挑,抓起手旁的平板電腦就朝著虎眼砸了過去:“去你媽的!”
眼疾手快地抓住平板電腦,虎眼委屈地瞥了一眼景明:“二哥,老闆這是怎麼了?”
“別打擾他,讓他自己花痴就好。”景明氣定神閑地喝了一口咖啡,“思春期的男人吶,總是會有些內分泌失調的。”
作者有話要說: 九妹終於被原老闆拐跑了
糖先生只能望洋興嘆。
不過也是給九妹一個機會瞭解一下糖先生平時到底面對的是怎麼樣一個世界,怎麼樣的一個處境。
對兩個人的互相理解也是有好處噠。
斷更兩天掉了好幾個收,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