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越天悠不可能說的是自己,而且這話豈不是變向的在說自己不能夠明辨是非嗎。
夏凝煙黛眉輕佻,不過她也很清楚,現在不能夠動怒,畢竟越天悠現在是大勝而歸,解除了大夏皇朝的危機。
同時夏凝煙也是在心中自責自己的無能,否則的話,豈能夠是任由越天悠如此放肆。
不過現在也只能夠是忍耐了,畢竟夏凝煙此刻暫時拿越天悠沒有任何的辦法,而且最主要的是,她還需要依靠越天悠來震懾周圍的鄰國。
“丞相言之有理,不過大夏皇朝,文武百官上下一心,本帝覺得是丞相多慮了吧。”
“微臣是不是多慮,那麼就要讓女帝陛下親自判斷了。”
越天悠語罷,只見從文武百官當中,兩名身材魁偉的武將走了出來,直接將一名文官給從百官當中給像是擰著小雞仔一樣,直接是丟在了越天悠的身邊,跪了留下來。
此人正是大夏皇朝的吏部尚書,衛陽山。
“女帝陛下將微臣打入天牢,想必是有著小人從中作梗,女帝年輕,才剛剛繼位,難免會被這種小人混淆視聽,這種佞臣,官居吏部尚書,位高權重,竟然敢向女帝陛下屢進讒言,不該嚴懲嗎。”
在越天悠被關入天牢的時候,這衛陽山就是第一個站出來,要讓夏凝煙處死越天悠的人。
夏凝煙黛眉微蹙,絕美的容顏之上,很明顯是有些不悅。
越天悠剛剛這話語,表面上是在叱責衛陽山,不過實際上很明顯是在對著夏凝煙說的,畢竟當初繼位之後,雷厲風行的要將越天悠打入天牢之下,全部都是夏凝煙自己一個人的主意。
「區區臣下,竟然敢給本帝臺階下,好一個越天悠!」
“丞相明察,下官對大夏皇朝,對女帝陛下忠心不二,絕對沒有半點異心啊!”
衛陽山此時此刻汗如雨下,身軀顫抖不止,一臉驚恐之色。
他要知道,越天悠能夠從天牢之下,重新坐回丞相之位的話,就算是借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絕對不敢說越天悠半點不是。
夏凝煙她自然也是很清楚,衛陽山並沒有不忠於大夏皇朝之心,不過他的確是在越天悠進入天牢之下的時候,多次向夏凝煙提出要處死越天悠,以絕後患。
如若越天悠想要對付衛陽山,那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但是越天悠卻偏偏沒有這樣做。
夏凝煙又何嘗不知道越天悠是如何想的。
這個男人就是想要讓自己來下旨處置衛陽山,讓這些文武百官都看見,只要是他丞相所說的話,自己就必須要聽從。
越天悠想要將自己給掌控在手中,就像是掌控先帝一樣。
所以夏凝煙自然也是不會想要如越天悠所願,越天悠他想要自己做什麼,自己偏偏不能這樣做。
畢竟大夏皇朝自己才是女帝,而他越天悠只是自己的下臣而已,豈能夠被他所玩弄於手中呢。
“丞相,衛陽山他家中世代為官,對大夏皇朝忠心耿耿,本帝覺得他應該不會有著異心。”
“啟奏女帝,微臣認為丞相所言極是,衛大人作為吏部尚書,位於六部之首,其心不正,這對於大夏皇朝的發展是極其不利的。”
“微臣附議,丞相所言極是。而且微臣還聽聞,衛大人藉助自身的職位之便,大肆斂財,甚至還聽說在倒賣官位,如此行為豈不是給大夏皇朝的官員臉上抹黑嗎。”
“老臣也附議,衛陽山大夏皇朝危難之時,不思國難,竟然還屢進讒言,想要女帝陛下處死丞相,其心不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