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雲飛,他究竟想做什麼,為什麼帶著斜陽離開燕山行宮。
究竟燕山行宮大火與莫雲飛有沒有關係,亦或者是莫雲飛剛好趕到及時救了斜陽?
可莫雲飛去漠北為什麼要拐去燕山行宮,他是特意去見斜陽的?
為什麼在行宮大火後,莫雲飛不在第一時間將斜陽送回宮。
承平帝不禁想到了莫雲飛看展斜陽的眼神,他的心莫名有些焦躁。
但願只是他想多了,否則,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莫雲飛,你最好此時已經帶著斜陽回了中京城。
最好!
承平帝沒有想過自己只是晚了一步,卻已經找不到展斜陽。
當他在山間看到扔在地上的野雞腿時,面上神色驟變。
莫雲飛果然和斜陽沒有回中京,非但沒有回中京,甚至他還刻意離開主路,避過官道和驛站。
他想做什麼。
他究竟想做什麼。
承平帝的身軀晃了晃,他緊繃著神經,面色鐵青,他咬著牙拼勁全力不讓自己倒下,他還要尋找斜陽。
又是一個不眠夜過去,一日夜水米未進的承平帝被衛信一把拉住了馬韁繩。
承平帝眼中滿是血絲,無力地對衛通道:“衛信,你別攔著我,找不到斜陽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衛信抿著唇,冷冷問他:“這天下你不管了,這江山你不要了,這大陳黎民百姓你就這樣扔下了?那我們這些人呢,你也不管了?你如今心中只有你的斜陽,那麼太上皇呢,衛壁和曲成煙呢,你也不管了。”
承平帝眼中冒火,一把扣住衛信抓著馬韁的手,“衛信,若不是因為你那些話,我又怎麼會將斜陽隻身扔在燕山行宮中。”
衛信心一下子涼透了,果然,這一切都是他的錯。再一次是他的錯。這根刺與上次斜陽戰場失蹤一樣,再次紮在了他們心頭。
“既然是我的錯,我去尋斜陽,大陳還需要皇上去主持大局。”
望著衛信的眼眸,承平帝不忍地撇開了頭,“對不起,我不想傷了你,我現在好亂,你不懂,我不能失去斜陽。”
“我懂。可你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你不能滿天下找他。”
“衛信,能讓我任性一次嗎,這麼多年我揹負的包袱太多,做什麼事情都有所顧忌,這一次趁著還在年節,讓我親自去追斜陽吧。”
最終,衛信徒勞地放開了手,如今還是年假,那麼就給他去尋吧。
須臾後,承平帝檢視了一下地上的痕跡,再次向遠處縱馬疾行。
他知道,衛信說的對,他無從任性。
他肩上揹負著太多的包袱,他忍不住眺望遠處的天際,一遍遍在心中吶喊:斜陽!
衛信跟在他身後默不作聲。他的目光定定注視著馬背上那個緊繃著的筆直身影,不禁在想,若展斜陽找不到該怎麼辦。
他不敢深想,這就像是一個被詛咒了的劫數。
每一次斜陽出事,都跟他有關。下一次,承平帝是不是會讓他離斜陽遠遠的,才會放下心來。
苦澀地扯了扯唇,不知道昨夜“落夢”發作的輕,還是承平帝早已經無痛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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