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回到義莊後,敲門進去發現開門的竟然是阿威隊長。
“你怎麼在這?”慕秋問道。
“當然是保護我表妹咯!”阿威隊長插腰,摸了摸自己腰間的槍。
“額...這麼晚你們都沒睡嗎?”慕秋試探道。
“除了我都睡了,我要熬到天亮!不給殭屍可乘之機!”
“行吧...你要是閒的話,就把這米袋裡的糯米挑出來,我先睡了。”慕秋丟給阿威隊長米袋,就跑大廳裡找了個搖椅躺下了。
“我先睡幾個小時,等天不亮,就先溜,躲開任婷婷。”
慕秋這麼搞,主要是怕任老太爺這殭屍來了直接被九叔打死了,那他打卡就沒的做了,而留下又會引起誤會,就怕再出什麼么蛾子,只能打定主意比任婷婷先起床,再出去晃盪到晚上再回來。
慕秋想的是好,真睡起來那呼嚕打的,和打雷似的。
任婷婷一大早就被呼嚕吵醒了,走進大廳一看椅子上的人,給她嚇夠嗆。
這不是非禮自己的採花賊嗎?怎麼會在這裡睡?
任婷婷看著椅子上呼呼大睡的慕秋,心裡一肚子火,自己好好個身子被玷汙了,這傢伙還有膽子露面。
她想著,又覺得不太對。
那天她已經得知是自己的爺爺屍體變成的殭屍,把任家都害死了,自己能活命全靠這採花賊把自己丟在了房頂上才逃過一劫。
她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戳穿這採花賊的行為。
如果是放在別人家的姑娘身上,可能會有人選擇忍氣吞聲,在古代哪怕是現代,很多人都難以啟齒,才使得壞人變本加厲。
任婷婷是從省城回來的,思想先進,雖然有些難以啟齒,可還是拿定了主意。
慕秋睡的好好的,突然趕緊脖子被個冰冷的東西叮了下,嚇的他趕緊睜眼。
這一睜眼,就看到了怒氣衝衝的任婷婷正拿著把剪刀抵著自己的脖子,當時一秒就弄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任婷婷見採花賊醒了,怒道,“說!你承不承認那天晚上的事情!”
“我承認個得兒啊我承認,我幹嘛了?”慕秋強硬得說著,一副絲毫都不怕任婷婷敢刺穿他得咽喉樣子。
“你!你說你幹嘛了!”任婷婷雖然態度拿出來了,可還是難以啟齒。
“我哪知道我幹嘛了!你是不是有病啊!”慕秋一把就把任婷婷手腕抓住,挪開了剪刀。
“你!你這個該死得采花賊!”任婷婷怒道。
“我採花?我採花?”慕秋連問兩句,“我採沒采你心裡沒數啊?不會自己檢查下啊?”慕秋也被搞惱火了,被個丫頭弄得現在打卡都得躲著人才能打,煩的很。
“我怎麼檢查!”任婷婷臉紅道。是否有行房之事她自己也不清楚,但是慕秋得行為讓她有點琢磨不透,如果不是採花,幹嘛來偷看自己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