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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封府中,白玉堂在展昭房外焦躁的走來走去。
“老五啊,你別走來走去了,晃得我的眼睛都花了。”蔣平坐在小院中的石凳上,搖了搖手中的羽扇,“公孫先生也說了,展昭沒事,你也坐下來歇一會兒吧。”
白玉堂哪裡能歇的下來!
剛一上車,公孫策就用金針將自己的內力全數鎖了。現在,他又把自己攆出展昭的房間。貓兒傷的很重嗎?為什麼不讓他進去?好歹他也能幫公孫先生打打下手,給貓兒包紮,最不濟讓他陪著貓兒也好啊!
“公孫先生,我可以進來嗎?”白玉堂再也忍不住了,一個箭步竄到門口,敲了敲門道。
“你給我老老實實呆在外面,”門裡傳來某人惱怒的聲音,“再吵,再吵我就給展昭縫歪了!”不聽話的小孩真麻煩。
蔣平跑上去拉了白玉堂的胳膊,把他按在石凳上:“冷靜冷靜!五弟,你不怕毒發啊!聽公孫先生的話沒錯。別搗『亂』了你!”
屋內,公孫策看著趴在床上微微顫抖的展昭,心煩意『亂』卻又無計可施。
展昭赤衤果著上身,一床薄紗被掩到腰部。身上那個可怕的刀口已經不再流血了,轉而凝成深紅『色』的血塊,傷口周圍凝結了一層白『色』的雪霜。沒想到內力不濟又失血過多的展昭服下寒光之後會產生這樣的結果,公孫策手中捏了銀針,糾結著要不要紮下去。
“先……生……”低啞的聲音傳來,床上的人終於有了意識。
“你醒了,要不要喝口水?”公孫策扶住他,端了一盅溫水送到他嘴邊,“寒光的『藥』『性』沒過,我也不好給你包紮傷口,幸好這毒凝住了血脈。你現在感覺怎樣?”
展昭只稍稍飲了一口水,潤了潤的嘴唇。他又閉上雙眼緩了緩,半晌才睜開雙目,輕聲道:“我睡了多久了?”
“你昏了有一個時辰了!”睡?說的真輕巧,要真是睡了外面那隻白耗子能吵不醒你?
“多謝先生。”展昭試著運了一下內力,丹田之中一股寒氣衝出,冷的他渾身發痛。好歹恢復了些內力,不然待會怎麼……
“先別運氣,你這次身體傷得厲害,比不得前幾次壓得住毒『性』。”看到那人感激的眼神,公孫策撇了撇嘴,“不必謝我,要是不給你服『藥』,待會白玉堂發作起來我也壓不住。他要是有什麼事,你還不得把自己埋怨死!”這個孩子啊……
“五弟你怎麼了?!公孫先生!”展昭正要說話,外面傳來蔣平的呼喊。展昭臉『色』一變,掙扎著就要起來。
“你別動!交給我來。”公孫策按住他,白玉堂的情況他有數,今天的比試動了內力,引得身上的毒提前發作,雖然他用金針鎖了他的經脈,但還是延遲不了多久。
公孫策拉開門,走到院子裡一看,白玉堂面『色』通紅,已經失去了意識。暈過去了也好,他暗歎一聲,招呼蔣平將白玉堂帶進屋來。
蔣平狐疑的架著白玉堂進了屋,看到面『色』蒼白嘴唇青紫的展昭大吃一驚:“展弟,你怎麼了?!”不是隻受了外傷嗎?難道那些混蛋在刀上淬了毒不曾。
“四哥……”展昭有些艱難的笑了一下,轉轉眼珠看著關好門的公孫策,他絕對是故意的。
“別這麼看我,你此時內力不濟,需要蔣四俠協助。”公孫策幫忙將白玉堂安置在展昭旁邊的椅子上,“你再不老實,我就把白玉堂弄醒。”
“公孫先生,這是這麼回事?”蔣平上前一拉展昭的手,冷得像冰塊一樣。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四哥,麻煩你幫我一把。”展昭咬咬唇,扶著床架坐起來。
公孫策忙扶著他,幫他側著身子倚在欄杆上。他一手握住白玉堂滾燙的手,一手握住蔣平:“四哥,借我一點內力,幫我把『藥』力送玉堂體內,再晚就來不及了。”
蔣平雖然心中大為不解,但還是將內力遠遠不絕的送入展昭體內。
白玉堂臉上的邪紅漸漸退去,身上的熱度也降了下來。展昭的身體也開始回暖,只是面『色』還是慘白一片,背後的傷口又開始流血了,公孫策只得拿了乾淨的白布壓住傷口。
終於完成了此次的治療,展昭只覺得眼前一黑,又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白玉堂從銅盆裡撈出一條溼『毛』巾,擰了擰,走到床邊搭到展昭額上,又將換下來的『毛』巾丟入盆中。他輕輕掀開被子,看到包紮的白繃帶還好好的,沒有被鮮血染紅。這才坐到床頭,看著貓兒臉上那兩抹令人擔心的嫣紅。
三天了,擂臺比試已經結束了三天,這三天展昭高燒不退、昏『迷』不醒,急壞了開封府的所有人,也急壞了日日來探望的兩位公主。
白玉堂只記得,那天他身上的毒又發作了,他暈了過去,又陷入了煉獄一樣的折磨,然後一陣熟悉的清涼將他從火海中拯救出來。他知道,他的貓兒又一次救了他。
可是等他醒過來,貓兒卻還在“睡”。
四哥看著他衣不解帶的照顧展昭,也沒了平日的調笑,只是輕聲說了一句:“以後要對他好一點。”
四哥知道什麼嗎?白玉堂低下頭,感受著展昭撥出的灼熱的氣息。
貓兒,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不過沒關係,你不願意告訴我就算了,只要你能夠醒來,開心就好。
貓兒,你要睡到什麼時候呢,醒過來吧,大家都很擔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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