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雨越來越多,徹底淹沒了眼前的奕竹,人群已經看不清劍海中奕竹的蹤影,觀戰的修士與宗主無比緊張的看著眼前的爭鬥。
“你絕望了嗎?”
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只見一道身影從那漫天劍雨中走了出來,無比瀟灑,氣宇軒昂,濃密的長髮在風中亂舞,霸氣而又灑脫。
那劍雨,竟然連他的衣裳都沒碰到,又談何殺他?
你絕望了嗎?
聽到這話,問劍心頭猛地顫抖,這是自己對他過的話,現在竟然原封不動的還了回來,然而自己確無從爭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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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可能這麼強!不可能,你只是一個三流宗門的螻蟻”問劍無法理解,奕竹與自己一樣只是靈海境,他身上的氣息強不過自己,但他為什麼這麼強!
“三流宗門的螻蟻麼,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你會死在一隻螻蟻的手上。”奕竹輕輕開口,緩緩取出一稟長刀,隨著一道血色流光閃過,他的身體遽然消失在原地。
“住手!”
也就在這時,一道怒喝聲響起,猶如一道炸雷一般,一位老者的身影猛然出現在奕竹擂臺旁邊的光幕之外。
斬出去的刀此刻已收不回來了,不過奕竹沒有絲毫的後悔。
“啊!”
虛空傳來問劍的慘叫聲,他的半個身體瞬間被斬斷,鮮血狂噴!
看著眼前的一幕,奕竹瞬間一愣,心中暗道,這都沒死?
也對,如果剛才自己施展的是武技,此人必死無疑,不過這簡單的一刀有此威力,也還行。
也還行!
如果這句話讓在場的人聽到,讓倒在地上的問劍聽到,即便現在沒死,聽到之時也會瞬間翻白眼。
奕竹撇了一眼,擂臺之外的老者,隨會後提起弒天,一步一步的朝問劍走去。
看到奕竹走來,後者嚇得哇哇直叫,一臉驚恐的往身後爬去,邊爬邊嘶吼道:“小雜種你不能殺我,我是‘靈劍道宗’的首席大弟子,問心是我表哥,爺爺救我,莫言老祖救我。”
“小輩,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問劍已經敗了,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就不能饒他一命?”此刻有禁制阻隔,即便是讓他也無法衝上擂臺把問劍救下來,只能好生相勸,同時心中惡道,可惡的小東西等玄天會結束,老夫定血洗你整個玄靈宗。
目光轉過,奕竹的眼眸投向遠處虛空的那道身影,眸子中殺氣閃爍。
那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穿著白色花邊錦袍,白髮披在肩後,頭戴玉片髮髻,顯得貴氣逼人,頗有一番仙風道骨的韻味。
老者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即便是天蒼長老恐怕也無法睥睨,此人最少也是渡劫期修為。
想通之後,奕竹大聲的開口問道:“莫言尊者,擂臺比武之時,是不是還允許外人干擾?難道這生死之鬥只是一場兒戲,只是針對我們這些外來修士麼?在擂臺上死在此子手上的修士查數幾凡,晚輩不可殺死對手麼?”
奕竹一聲炸喝,全場一片安靜,哪怕正在進行殊死搏鬥的其他擂臺上的修士也突然停下手來,不可思議的看著奕竹。
“這小子還真是有膽,難道他就不怕死麼?”
“孤鳴師兄,這位奕師兄的膽識真是令師弟佩服萬分啊。”正在與上官孤鳴比武的百里元一臉敬佩的開口說道。
“是啊,我這四弟,沒別的好處,就是不怕死,一天不作死,渾身難受。”待上官孤鳴話音剛落,奕竹一口噴嚏打了出來。
“那個混蛋背後說我壞話!”環視一週,冷冷的瞪了上官孤鳴一眼。肯定是這小子。
後者看到奕竹的目光,臉色微微一紅,趕緊扭過頭去不再看他。
“輝師兄,看到沒,那才是真爺們,我就喜歡這種型別,天不怕地不怕。”王明月一劍斬飛對手的同時,一臉痴情的笑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