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霓嵐妹妹此話怎講?”東方北辰疑惑的問道。
“那邊哪位小傢伙似乎擁有著不得了的血脈,難道師兄沒有看到嘛?”話語間霓嵐看了看奕竹說道。
透過霓嵐的眼神,高臺上的幾人也撇了奕竹几眼。
後者瞬間感覺一股涼意衝入自己的神識。只是一剎那便消失不見。
看來又有人想窺視我的神識了,奕竹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這小子身體中流的什麼血液,為何殺意如此之重?’東方北辰一臉迷茫的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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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慢慢看著,一會便知。”霓嵐付之一笑,回應道。
“真是有意思的小鬼,老夫的神識竟然無法窺視此子的識海,看來此子身上有不得了的東西呢。”司徒怒風突然開口道。
“想不到還有你這老東西感興趣的東西,不容易啊,怎麼!想把鬼主意打到那小子身上,身為一流宗門宗主,別老想著幹壞事,積點陰德吧。”蓬萊宗主不冷不熱的開口道。
“你這老不死的東西,老子就隨便說句話,你就跟老子對上,想幹架的話現在出去。”話落的同時,司徒怒風猛然站起身來,一股炙熱的焚炎瞬間朝上官明淵襲來。
“老子會怕你。”後者也是個暴脾氣,感受到焚炎襲來的一瞬間,一聲怒吼,金色的罡氣瞬間包裹著上官明淵的全身。
看到兩人的舉動,‘滄海仙尊’眉頭微皺。“兩位宗主莫非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連本尊都不放在眼裡,是不是覺得本尊老了,揮不動劍了?要不跟本尊比劃比劃?”
感受到‘滄海仙尊’的怒意,兩人瞬間冷汗直流。
“活了幾千歲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是不是覺得你們老祖不在,就沒人能收拾到了你們了,給我坐下。”話落的瞬間,一股刺骨的劍意瞬間壓在兩人的身上。
只是相差一個境界,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差距,這就是步登天的威壓麼,比起仙人又有分毫差距,此刻兩名大成期的宗主神識中彷彿有兩稟無形的巨劍深深的插入兩人的身體,甚至連說話都感覺十分費勁。
“仙尊息怒!晚輩知錯,下次不敢了。”忍著沉重的壓力,兩人十分艱難的開口說道。
“若有下次,就算你們老祖在這裡,本尊也定斬不赦。”話落的同時,‘滄海仙尊’瞬間收回劍意,兩人如釋重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開始調息起來。
剛剛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雖然幾位宗主與仙尊的力量沒有涉及到下面的修士,單是那股寒意就使全場修士彷彿看到了死亡的逼近,足足半響都沒回過神來,就連擂臺上比武的修士也傻眼了,太可怕了,這就是一流宗主與仙尊的氣勢麼?
與此同時看著塵飛揚的身影消失,上官孤鳴也微微鬆了一口氣,身後的玄龜虛影也慢慢的消失。因消耗過大,虛影消失的一剎那,上官孤鳴差點摔倒在擂臺之上,還沒站穩腳步,一股從高臺傳來的刺骨寒意深入後者骨髓,上官孤鳴一口鮮血噴了出去。
“鳴兒!”看到上官孤鳴倒地,上官明淵顧不得調息直接喊出聲來。
“蓬萊宗主別急,你兒沒事。”話落的同時,莫言隨手一揮,後者的身體,輕輕的被送到奕竹的身邊。
“剛剛出了點狀況,大家不用緊張,現在比賽繼續。”
神識窺視了一下上官孤鳴的身體,確認沒事,上官明淵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那小子是我兒子的結拜兄弟,你若動他,我‘蓬萊仙宗’定會與你不死不休!”與此同時一到傳音進入司徒怒風的識海。
不死不休?一個普通的小鬼你會如此在意,還不是想把修羅血脈收入你‘蓬萊仙宗’,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老子的兒子死了,你想獨善其身,做夢去吧,我們走著瞧。司徒怒風心中冷冷的說道。
把了把上官孤鳴的脈搏,奕竹感激的朝莫言尊者點了點頭,隨後開口問道。“四弟怎麼樣,你身上有沒有療傷的丹藥,還能不能繼續比賽了?”
“不礙事,剛剛靈力消耗有點大,休息一會就可以了。”隨手拿出一顆丹藥放入口中,上官孤鳴緩緩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