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顯然他們想多了。”
嶽江紅掃了一眼落在司馬棣身前,黯淡無光的十二面牌子。
“那些家夥怎樣都沒所謂,為什麼世民沒來?臨陣退縮可不想他啊。”
“你終究是他的父親。”
嶽江紅道,哪怕這是一句謊言。
“也是,所以你來代替他執行?”
盡管是在苦笑,但嶽江紅能看出自己這位老大哥的臉色變得輕松多了。
“是啊。”
“這樣啊……說實話,我沒想到會是你。”
兩人的思緒迅速飛到了遙遠的過去,然後定格在眼前,嶽江紅沒有答話,也許是理虧,也許是覺得司馬棣已經沒必要知道原因了。
“也罷,幫我把些東西交給世民吧。”
兩樣東西離開司馬棣的手飛向嶽江紅,後者沒有一絲畏懼和猜疑,接住了來物。
“留音石和信?”
“留音石裡是我剛才錄制的話,都是一些暴君臨死前會罵出的惡毒話語,至於書信……”
“我會好好利用的。”嶽江紅眼中閃過一絲悲涼,把兩樣東西收好,“玉璽你交給心蘭殿下了?”
有上述這些東西,嶽江紅不信司馬棣會無聊到把玉璽藏在皇宮的井裡或是別的某處,那麼玉璽的去向很簡單就能猜到。
“這是一個小小的考驗,但我相信心蘭會把它交給世民的,因為那個孩子非常出色。”
“嗯,沒錯。”嶽江紅認同了司馬棣說的最後一句話。
接下來是短暫的沉默,司馬棣在一輪腦補之後看向嶽江紅。
“辛苦你了,世民許了你什麼官職?”
“太師。”
“那我就給你一個有百官之首許可權的太師吧。”
雖說官位由玉璽來給予,但玉璽說到底也不過是代替皇帝行事罷了,賦予臣子官職這種事,憑“皇帝”的許可權還是能做到的。
很快一道光就沒入嶽江紅的體內,不過他沒有去檢視。
因為他相信司馬棣,比天下任何人,比即將成為自己新君的世民都要信任。
“我的夢想是讓天下人都幸福美滿。”司馬棣道。
“我保證,會讓大宋富強。”嶽江紅如往昔一般跪下,背後精忠報國四字亮起。
“真是的,每次想給你不用朝拜的權利你都不要……如果你生在西方那種國家應該能大展拳腳吧。”
“我想要報效的國是這個大宋,不是別的什麼地方,也沒有如果。”嶽江紅發自內心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