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道歉,那真是太好了。”
……
“這樣才對。”
即將登上飛船時,吳四季對嶽仲道。
“什麼?”
“召來八王,我怎麼也不覺得是審判,看來被我猜對了。”
嶽仲暗暗吐舌,不就想顯擺一下自己有先見之明,這點現在誰都看出來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吳四季想的很多,其中——
“已經有這樣的資本了嗎?”
……
而嶽府之中,嶽聞有些擔憂地找到了自家父親。
“不必擔心,能夠統一魔法體系,就說明瞭陛下是正確的,我沒有理由去生氣。”
嶽江紅看上去很淡然。
但是,人總會有犯錯的時候,誰能保證司馬棣下次這麼亂來還能造就好結果?
讓刺著“精忠報國”四字的後背靠在椅子上,嶽江紅陷入了深思。
……
“父親……”陸瑜望著父親。
“你是在擔心我會因為今天的表現而丟失聖眷?”
“是的,而且我不明白為什麼父親你要如此……”
激進一詞陸瑜沒說出口,但陸抗可以想到。
“我的確說過要當棋手,但天下終究是‘陛下’的,我們必須在陛下的規則之下下棋。”
“那我們算是站錯隊了?”
“非也,沒有哪個君主希望臣子只有一道聲音,但凡事都有例外——”
陸抗沒有說下去,因為那樣的事都不明白,陸瑜就太讓人失望了,所幸的是兒子果然想到了例外之事是什麼,便很快就緘口不言。
……
就在臣子們不約而同思索今天之事的時候,司馬棣在自己的專用飛船等著某人來訪。
“哈哈,我還以為你不來了,難得見一次面。”
毫無疑問,他等的便是心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