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耳朵都聽不見東西了。
暴露女生身份暈倒的時候,父親說的明明是:
“小軒,你沒事嗎?該不會是每個月那什麼吧……啊啊,怎麼辦?”
真是個愚蠢的家夥。
我的父親就是這麼愚蠢的家夥。
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懂。
只會下跪,只會求人。
就連為了女兒。
也只能下跪,只能求人。
什麼嘛,到頭來,什麼都不懂的是我啊。
居然還想殺死你。
我真是枉為人子。
即使如此,你依然沒有放棄我。
為什麼要這樣啊。
你這樣,我還怎麼放棄。
還怎麼結束啊!
……
……
“放開我,老頭!”
文天翔再也忍不住了,他舉起手,朝那個僅僅一階的家夥的腦袋重重揮下去。
沒有任何意外地命中了。
命中了方文軒。
方文軒悶哼一聲。
他忍住了要吐出的鮮血。
因為父親在下面。
他隨時都要倒下去,但還是咬著牙支撐住了身子。
他不能倒下。
父親就在下面。
方父連忙松開手,起身抱住他,哭喊起來。
“掃興。”
文天翔厭惡道,轉身朝一邊依然吹笛的心蘭走去,就在他準備拔劍之際,他注意到不遠處有人用魔導槍對著他。
“你想襲擊學生會成員嗎?”
“我只見到有人襲擊我的隊友。”劉天一手舉槍,一手拿著留影石晃了晃。
“有趣,你準備誣陷我?”文天翔毫不畏懼,盡管從中段來看,明顯是他有問題,“你認為會有人信你嗎?”
“我聽說某個副會長最喜歡暴力執法了,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劉天明知故問。
“既然知道,還敢威脅我,你一定是——”文天翔面容更加猙獰了。
“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可是文明人。”劉天把槍收起來,露出欠扁的笑容,“不如這樣吧,第十輪常規賽如果你們能贏,我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我還讓你隨意毆打,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