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金還挺多的,不過沒有被拿走,在這種野外的雨林,錢不是保命的根本,可能還不如一塊餅乾。
護照上面的照片,正視被害者的模樣。
他是義大利人,今年41歲,簽證為旅行簽證,去往英國,有效期已經過了三天。
戴兵還在周圍搜尋,足跡踩在稍微有些溼潤的泥上,留下了清晰的鞋印。
裴戈其實不希望他在這裡呆太久,她隱隱有種感覺,既然是劇本殺,作為玩家的身上,應該具備和兇手相似的特徵。
比方說她自己,臉上就有被口罩壓出來的印痕,如果有誰長期在醫院工作,或者家屬是醫生,一看見這種印痕就能立刻反應過來他的職業,在進入5號房之後就能知道兇手是誰。
戴兵的話,萬一線索是鞋印,就便宜了,最開始進入6號房場景的玩家,只要他記得兇手留下來的腳印,對照一下戴兵的,就可以跟他對上號了。
裴戈著力看了一下被害者的鞋底,粗略估計他的尺碼,然後再對比戴兵的,發現兩者尺碼差不多,另外在場的玩家當中,陳啟明和王兆成的尺碼也差不多,他們都穿的是運動鞋,都有相似的波紋狀的鞋底圖案。
在確定了這一點之後,她稍微放心了些,要平鞋底的印跡,把戴兵篩出來,除非有警方的專業痕跡鑑定人員。
這時候長相可愛的周小仙,不懷好意的看向戴兵:“這個房間的兇手是不是你呀?剛才我們還說呢,兇手的身高應該比被害者要稍微高一些,在所有人當中,你的身高是最高的。”
裴戈腳步一沉。確實想要攻擊被害者,把他死死壓在身下,讓他毫無還手之力,兇手的身高優勢非常明顯。
難道系統附加在戴兵身上的關鍵性線索,就是身高嗎?他已經被其他人懷疑了!
戴兵忽然笑了,笑得格外輕鬆:“你要這麼想的話,我也不否認,待會提交答案的時候把我提交上去不就得了。”
這是一種很聰明地順水推舟的辦法。既不承認也不否認,讓懷疑的人自己去猜,這樣反倒會讓他們摸不清頭腦。
誰都不會在最後提交答案的時候,以完全的猜測作為參考,肯定是要找一些實質性的證據。
再加上戴兵表現的那麼自然,看上去一點都沒有興趣的樣子,更是排清了嫌疑。
這時候王兆成在身邊又補充了一句:“我的身高跟戴兵也差不多呀,你也可以把我寫上去。”
周小仙覺得自己被兩個玩家調侃了,氣呼呼的嘟著嘴,把臉撇向了一邊。
陳啟明跨坐在枝椏上,一大片像芭蕉一樣的葉子垂下來,遮住了他的半邊臉。
“其實我覺得,6號房的兇手也有可能是女性。畢竟現場沒有任何一個指向兇手的有力物品。被害者的護照已經過期了,他本應該在過期之前就離開這裡,但他卻並沒有離開,應該不是他不想離開吧。”
“你們發現沒有,被害者揹包裡的食物全部都已經吃光了,飲用水也喝完了,在原始叢林當中,他攜帶的物資已經不足以幫他離開這裡。”
戴兵非常自然地接話,有模有樣的分析起來:“所以這起兇案的殺人動機,很可能是要搶劫食物,爭取生存機會?不然為什麼兇手沒有拿走錢包裡的現金?”
大美女羅莎點頭表示同意:“的確有這個可能。現場的物件很多,但對破案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幫助,比如手機裡的收件箱全部被清空,相機裡面一張照片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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