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罵誰?
我就說地少,一點水還放不著怎麼了,日嘛!我指天罵地不行呀!”
傅元蘭聽他狡辯也沒法,但是他剛才分明就是罵她的,氣不過呀!
“白青海你個小犢子我跟你說,跟我講話別帶髒字,人家聽見不說你,也會罵你爸媽!
那你把我田缺口搭上是個什麼意思,我家田裡水不要半個小時就抽滿了,你急什麼呢!”
“日嘛、日嘛我講話就這樣......”
白青海不想聽她說就耍無賴。
“啪......”
傅元蘭氣的二話不說上去摑了白青海一巴掌,也摑斷了他的臭嘴繼續噴糞。
“我看你是特馬的沒人教你說話,你連人話都不會說是吧!
吃了大糞可是滴?”
白青海一開始是被打懵了沒反應過來,反映過來一下炸毛了。
“日嘛我講的可有錯?你家本來就一點屁田,半天水抽不好,我家那麼多地什麼時候才能把水都抽上?
日嘛今個抽不上又要等幾天!”
傅元蘭聽他說話還是帶髒字的,氣的又要上去呼他巴掌,不過白青海這次有準備,躲開了。
“你他麻辣隔壁滴,拿人不當回事是吧?
我今天是有一天時間的,抽的快慢管你什麼事?
人家地比你家還多的,多的是,也不像你就攔別人家的水,再說我又沒有把你的水給堵死,你媽就這樣教你的?”
白青海看傅元蘭又想打他,也是氣的不行,本來天氣熱,他還要出來放水,就一肚子的火。
“你能什麼能?我跟你說可以為我不敢打你?
我跟你講惹我毛了照樣打你,你看一天到晚的給你能的不得了,你幹再多也是白幹,有什麼意思!
他自己爸爸在他結婚後出去跟著建築隊打工了,所以家裡的事都是要他坐做,一個老媽在家,她眼睛不好,只能洗洗衣服掃個地什麼的。
他看白青禾是個女兒家的在家裡基本上什麼不用做,特別是陸嶽華這個作為女婿的,還有老丈人幫著,他特別的嫉妒看不順眼。
最可恨的是,既然不收他家的雞,不就有點不精神麼,什麼玩意!養那麼多雞鴨的遲早有一天全部得雞瘟死絕了。
傅元蘭氣的血氣上湧,話說不出來,他這是罵她家兒子死了絕戶頭了,幹什麼都是白幹。
她舉起腳邊的鐵鍬就要剁白青海,今天不給他來一鍬她能被氣死!
這一幕剛好被路過的胡氏兒媳婦看到,其實她在自家地裡就聽見了白青海跟傅元蘭說的話,也覺得白青海這人太不是玩意了,怎麼說傅元蘭也是他嬸娘。
她下來要勸勸的,可是看傅元蘭的神情不對,而且白青海最後的話太過不應當講了,都說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他這是還專門捅人刀子,往人傷口上撒鹽啊!
但是這看樣子要出人命那,傅元蘭就直直把鐵鍬往白青海的頭上剁去,好在白青海一個躲閃閃開了,不過他人也因為這一閃掉到了老瘋子家左邊的小池塘這頭。
傅元蘭不管他掉到哪,撿起鐵鍬還要繼續剁他。
胡氏的二兒媳已經跑得到跟前,一把把她給抱住勸到:“老嬸,你別跟他個二百五一般見識,你消消氣。
青海,不是我說你,今天確實是你不對,怎麼說老嬸也是跟你爸媽一個輩分的人,你這太不應當了!”
傅元蘭已經被氣的哭了,“你別攔我......我今天非要剁他個狗東西!”
白青海看傅元蘭真的發瘋了,可他也不信她就敢真的剁他,任然嘴臭道:“我看你剁!你剁!嘿嚇)死你你也不敢!”
“你馬滴隔壁,有種你給我上來!
啊?你躲什麼,你馬滴隔壁上來看我敢不敢剁你!
你個小鼈犢子!”
白青海聽了賤賤的說:“你以為我是傻子啊,你叫我上去我就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