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鵝全部給它馬上厚厚的鹽,醃上一個禮拜,肉質進鹽了,才拎出來太陽下曬,曬到鵝肉自己往下滴油了,這行就成了。
十幾只鵝,一隻的體積最起碼都有十來斤重。傅元蘭清了一隻原本裝水的大水缸,除了這大缸,也沒有其他的東西能裝下這十幾只大鵝了。
鵝爪全都卸下來,然後用一副鵝腸子把一對鵝爪鵝胗綁一起。吃的時候這樣一副就可以切一盤,可是下酒好菜。
晚上他們就用鵝肝和鵝心炒的小炒,還有一大盆的鵝血旺,吃的白青禾實在吃不下才停手,直呼太好吃了。
仇貴白和傅元蘭心想幸好是自己親生女兒,不然這饞樣子看的不讓人說他們虐待孕婦不給她吃啊!
吃飽喝足後白青禾美美的一覺睡到天亮,還想繼續睡的,可是孕婦小便最多!
今天早上她沒被雞鴨吵醒,而是被自己的尿憋醒的,起來一看,剛好六點整。
這是白青禾的習慣,每天起來都要看一下幾點。然後拿了衛生紙去上廁所。
解決完了人生大事,在她站起來起來的那一瞬間,突然滴了一滴血下來。
本來一大早起來還有點濛濛的不清醒,這一下這滴血好像滴進了她腦子裡一般。
趕緊穿好衣服,快步走進西屋,好險腿軟沒摔一跤。
“嶽華,你快起來!”
陸嶽華睡的正香,聽見白青禾叫他閉著眼睛嘟囔:“幹什麼呀,讓我再睡會兒。”
白青禾幹脆“啪!”的一巴掌拍在他光膀子上。
陸嶽華這下終於被她打醒,還有些莫名其妙,“這一大早的你打我幹嘛?”
“快別睡了,快點起來……”
“起來幹什麼呀,一大早……”
白青禾看她話給沒說完就給他接過去,還反複問她幹嘛,卻不讓人說清楚。
“哎呀!
你快起來,我流血了!
起來去醫院!”
陸嶽華這下聽明白了,頓時從床上坐起來,朝著東屋大聲喊道:“媽!媽!快起來,青禾流血啦!”
白青禾被他這一嗓子直接喊的,差點沒氣抽過去。
“你叫我媽幹什麼?有什麼用?你叫我媽我媽就能給我止血嗎?
你趕緊起來帶我去醫院!”
陸嶽華也是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有些六神無主,被白青禾一頓罵點頭道:“哦哦。”
趕緊起來把衣服套上,但是他就像一個無頭蒼蠅一樣在堂屋轉來轉去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你轉什麼?
趕快去刷牙呀!”
白青禾真是要被他氣死。
傅元蘭和仇貴白被陸嶽華的大嗓門也都給喊醒了,傅元蘭直接起來就問白青禾,“怎麼回事兒?”
“我就起來上廁小便,可是起來的時候一下滴了兩滴血。”
傅元蘭一聽也慌張了,“啊?到底怎麼搞的,你昨天也沒吃什麼呀,又沒到哪去!
難道昨天拔鵝毛累的?
是不是昨天累著了?”
“沒有,我要是累了自己還能不知道哇!”
白青禾很肯定不是累的。
“我昨天不就坐在那兒拔毛麼,也沒擠著肚子。根本就沒用力氣或者怎麼著呀,一定跟那沒關系。”
傅元蘭突然又想到一事兒,“那你腰痠不酸,疼不疼?”
“沒感覺,什麼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