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隔壁的臥室,沉瓔躺到了床上,卻依然拉著他的手不放:“我怕,你能不能不走?”
黑桃k在床邊坐下,有些不自然地撇開眼去,雖然認定她現在是個八歲的小女孩,但是看著她姣好成熟的臉龐還是不能完全信服。
他道:“我就在這,你睡吧。”
她聞言閉上眼去,卻很快又睜開來:“……我睡不著,我想聽故事。”
黑桃k臉色一黑,他哪裡會講什麼故事?他的腦子裡什麼都有,就是沒有能講給小孩子聽的睡前故事。
最後,無奈的他還是按照為數不多的記憶,講起了所有人都耳熟能詳的童話故事,然而剛講了三句……
她:“我不想聽醜小鴨的故事,我都能倒著背了。”
他無奈換個童話,又是剛講了三句……
她:“我也不想聽皇帝的新衣,我什麼童話故事都不想聽。”
他:“……”現在弄死她重來一回可以嗎?
但重來一回結果很有可能還是一樣的。
他只好問:“那你想聽什麼?”
她略作思考:“除了童話故事都可以。”
黑桃k望著她清澈的眼睛,只想到他在這個反反複複的晚上想到的最多的一個“故事”。
他垂下眸,不無惡意地開始講道:“從前有個小男孩,他的母親是個出身貧窮卻貪於奢靡享樂的妓.女,只要男人能給她帶來金銀珠寶,她就能敞開雙腿用自己的身體去做買賣。從他少不更事開始,每晚伴他入眠的就是女人放蕩的呻.吟和男人嘶吼的喘息……
“她把小男孩生出來,卻從未盡過做母親的責任,常常把他鎖在房間不聞不問,任由他餓著凍著。只有被那些性癖特殊的男人打罵淩.辱折騰過後,她才會想到自己還有個出氣筒,慈母似端了飯溫柔地喂小男孩吃,又精神失常地打他踹他,直到他吃下去的又都吐出來。
“如此迴圈往複,他也不知道他過了多久這種日子,直到有一天男孩的母親吸毒猝死了,男孩才得以解脫,被送去了福利院”
說完,他才抬眸繼續看向她,見她眼神依然清澈,就知“年幼無知”的她多半是沒聽懂。
她天真地問:“那後來呢?小男孩長大了嗎?”
當然,小男孩努力長大、努力學習、努力活得像每一個普通人。他本來想這樣回答。
可望著她亮閃閃的眼睛,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再次垂下了眸,繼續不無惡意地道:“後來,小男孩長大了,偶然發現了一個壞女人,說不出哪裡像,又或許哪裡都像,她讓他想起了他的母親,於是,他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割斷了她的喉嚨。”
他最後一句的尾音拉得很長,帶著幾分故意恐嚇的味道。
她果然被“嚇”到了,大半張臉都縮到了被子裡。
“故事講完了,睡吧。”他“和善”道。
她趕緊閉上了眼,終於不敢再多說什麼。
又坐著等了一會兒,確定她睡著了,他才站起來走到床的另一邊,躺下合上眼睛淺眠。
再後來,他是被身上的燥熱和重量驚醒的,明明他只是小小地打個盹兒,時刻關注著身邊的動靜。
可當他艱難地睜開眼,發現自己正渾身動彈不得,小黑桃倒是精神勃發得很,好像還有什麼又沉又軟的東西在他身上蹭。
定睛一看,果然是她!
看她勾唇笑得嫵媚,似引誘又似諷刺的神情就知道,這肯定不是八歲的那個她。
她就坐在他的腹部,怪不得他睡夢中都覺得這麼沉。
然而更可怕的是,他能感受到她裙下什麼都沒穿,而他自己更是……不著寸縷!
“你!”他這一生從來沒有這麼氣急敗壞過。
“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割斷我的喉嚨?”她笑得越來越諷刺,“那我只好一次、一次又一次地使用你的……”
她話沒說完,動作卻……
在他怒不可遏的瞪視下,對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