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她感嘆著,真的是白七,這麼說,她真的回來了?
她左右看了眼,身後是澄碧湖,不遠處是一棵老梨花樹……這就是她以前住的總統府。
她真的穿越時空,回來了。
“小姐,我知道您心裡不好受,但也別做傻事,人活著總比死了好啊,死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誰說我要死?”許深濃站在湖邊,轉身去看湖裡的魚,同時在想,容肆去了哪裡。
白七張了張嘴,不忍道:“小姐您這麼好,以後肯定會尋一門好姻緣的,那大帥府未必就是好地方。”
許深濃蹙了下眉頭,白七的話讓她想起了一些事。
這個時間,裴照應該是派人過來退親了。
白流光的父親雖然是總統,但在這個軍閥混戰的年代,總統府更像一個空架子,此時南北割據,南方政府的權利正被一點一點蠶食,而北方最大的軍閥集團就是以裴照為首的大帥府。
為了拉攏裴照,白席想到了聯姻,想把白流光嫁給裴照,裴老夫人也已經同意了這樁婚事,總統府的嫁妝也送到了大帥府,但一月後,在外打仗的裴照回到大帥府,卻當即退掉了這門婚事。
他專門派了人前往總統府,表明自己的態度。
“我家大帥說,他的婚姻不是用來交易的,也請白小姐您自重,別再纏著他,不然,他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這是裴照派人給她捎來的話。
之後,白流光就成了整個南城的笑話,人人嘲笑她,是被裴照甩了不要的女人。
是的,一開始裴照並不喜歡她,甚至一度很瞧不上她,因為在南城,白流光的名聲並不好。
而此時重新回來的白流光卻並沒有時間去想她和裴照的問題,她最擔心的是,容肆到底去了哪裡。
“你有沒有見過一個男人,很高,長的很好看,笑起來懶洋洋的。”她問白七。
“沒有啊。”白七搖搖頭,“小姐,這裡是內宅,怎麼會有男人?”
白流光的一顆心提了起來,她和容肆一起穿越,按道理來講,他們應該是在一起的,她此刻在總統府,那容肆也應該在這裡。
她抬手看了眼自己的左手腕,只戴了一隻碧玉鐲子,不見安魂鈴。
這麼說來,她是魂穿,是她的靈魂又重新回到了這個時空。
因為白流光本來就是這個時空的,所以她的靈魂又回到了她的身體裡。
如果這樣那就麻煩了。
容肆肯定也是靈魂穿越,而他又不是這個時空的人,那麼他的靈魂穿越到哪個人的身上就不得而知了。
她要去哪裡找他?
“小姐!”白七又叫了她一聲,白流光回過神來,問她:“二小姐在哪裡?”
“在她房間。”
白流穩了穩心神,向著白霽月的小院走去。
她想,容肆是知道她在這個時空裡的身份背景的,那麼比起她去找他,肯定是等他主動找上她來更加簡單。
白霽月正在攬鏡自照,一手在頭上比劃著,一臉的嬌羞無限。
見白流光進來,白霽月站起來,衝她作了個揖,“大姐姐,謝謝你送我的簪子,真好看。”
她此刻頭上戴著的,正是那隻白玉蘭花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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