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濃只呆呆的聽著,感覺自己的心臟已經疼的沒了知覺。
“後來呢?”她聽見自己十分冷硬平靜的聲音。
容肆知道她難受,但此時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撫她,只抱著她不鬆手,生怕她會做出什麼激烈的事情傷害了自己。
接下來,容肆把自己調查到的全部真相都告訴了許深濃。
當時,喬麥的繼母李安陽懷孕了,她那天或許是累著了,宴會結束後身體有些不舒服,喬金泉便帶她去了醫院,李俊陽便留在了喬家,說是照顧酒醉後的喬麥。
當時喬金泉和李安陽都沒有多想,加之醫院診斷說李安陽動了胎氣,他們兩人便在醫院呆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晚上回來才知道了這件事。
不止李俊陽,生日宴會當天,喬家很多生意夥伴也來了不少人,他們大都帶了自己的家人,其中有幾個與李俊陽關係交好的年輕人,知道他留在喬家照顧喬麥,也沒走,說是等他。
這一等,就等出了事。
他們很快發現李俊陽不對勁,都是男人,從神色狀態上就能看的出來。
李俊陽也沒瞞他們,他們幾個經常混在一起,彼此的混賬事也知道不少,他覺的這種事情也沒必要藏著掖著,本來他就對喬麥有點意思,已經肖想她很久,還曾對李安陽表示過,想讓她做主把喬麥給了他,但李安陽沒同意。
一來他們的關係特殊,再來她料想喬金泉肯定不會答應,因為她知道,喬麥是給秦家準備的,兩家已經口頭商定,喬麥將來是要做秦家的孫媳婦的。
做秦家的孫媳婦,於喬家是天大的好事,李安陽一向精明,喬麥的利用價值她怎麼會浪費掉?
因此她不僅沒答應李俊陽,還罵了他一通,不許他打喬麥的主意。
偏偏喬麥也不把李俊陽放眼裡,李俊陽自認風流倜倜儻,在學校也是風雲人物,多少女人主動送上門來,怎麼到了她喬麥這裡,就連一個眼神都吝嗇給他呢?
每次見了他,都十分的冷淡疏離,連個笑模樣都沒有。
李俊陽便生出了歪心思,在網上買了藥,想著先佔了她的身子,看到時候她跟不跟自己,就算她不願意,事情到了這一步,他姐姐也只有把喬麥給他的份。
他想的很好,也這麼做了,可他低估了人性的醜惡,有人比他還要狠。
他那幾個朋友,知道他給喬麥下了藥之後,都生了邪性。
對他們來說,送上門的美食,哪有不吃的道理?
李俊陽慌了,他雖然混,但也知道如果這幾個人也參合進來,那事情就沒法善了了。
再說,喬麥到底是她姐姐的繼女,他佔了喬麥,大不了娶了她,喬金泉也沒話說,可喬麥要被這幾個人糟蹋了,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可他已經攔不住了,人的獸性一旦被激發出來,是擋不住的。
因為之前李俊陽說過,今晚喬金泉和他姐姐都不會回來了,所以這幾個人越發的膽大,乾脆把喬家落了鎖,又把李俊陽給綁了起來,然後一個一個輪流進去喬麥的房間。
到最後,他們五個人一起進去。
李俊陽被綁在樓下,喬麥的房間在樓上,他能聽見那幾個人放肆的汙言穢語,甚至男人的粗吼聲,他多想把耳朵堵起來,可他什麼都做不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俊陽看見窗外天邊的朝霞,天要亮了。
樓上也終於消停了下來,那些人從樓上下來,路過他的時候都對他說了一聲謝謝。
他們給李俊陽鬆了綁,並對他說,“哥們,這姑娘不錯,你娶了人家吧。”
“親上加親,多好啊。”有人拿出了一把刀抵在他的脖子上,我們應該很快就會喝上你的喜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