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點,手持暗黑琉璃鞭的典獄長打了個哈欠走到了走廊裡,囚室裡大部分是空的。
現在,這座地牢只有三名囚犯,全部是女性,但三名女犯裡只有紫靜瞳一個罪奴,剩下的兩個女人只是犯了錯關起來。
典獄長來重點“照顧”罪奴紫靜瞳。
開啟了牢房大門,典獄長一鞭抽在了紫靜瞳的身上,朝她一頓痛罵。
紫靜瞳是個頂級的女奴。
女奴不會錯過時間,紫靜瞳的時間觀念是頂級的,不論多累正負不會超過一分鐘,狀況良好可以控制在三個呼吸的誤差內。
現在,她錯過了時間。
因為疲倦。
昨天,她以一敵四,在這個狹窄的房間裡開展了一場無比激烈的戰鬥,這場事關生死存亡的戰鬥維持了大約兩個小時。
一個失去了修為的女孩以一己之力擋下了四個男人的攻擊,受了傷,全身都是散了架一般,全身肌肉都極為的痠疼,尤其是受到了集火的傷口,疼痛欲裂。
罪奴只能睡四個小時,原先就睡眠不足,現在一場生死對決佔據了兩個小時。
剩下兩個小時,紫靜瞳怎麼夠。
按照規矩,罪奴只能睡四個小時。
早上四點到六點是懲戒時間。
在這兩個小時,紫靜瞳一個人吃盡了苦頭,各式稀奇古怪的刑具用在她身上,而她只能承受。
紫靜瞳受刑的時候痛苦地呻吟,卻在一陣思索之後問了個問題。
“你是誰?”
典獄長用刑的時候沉默寡言,專心致志,一絲不苟,神色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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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什麼別的情緒,只是給受刑者最大的痛苦,把什麼刑具用在什麼地方會造成什麼效果,這是一個合格的用刑者要了解好的。
典獄長又上好了一件刑具。
紫靜瞳咬著牙,忍著痛。
他沒有回答紫靜瞳。
“吃了它,這是生不如死藥。”
紫靜瞳咬著牙,說道:“謝謝。”
吃了那個藥,當真生不如死,藥丸化作了千百道熱流湧入她的經脈,熱流溫暖著她的身軀,但同時,熱流所過之處又癢又疼,如千百隻蟲子在爬、在咬,火熱的灼流正在炙烤她的神經,如熔岩流淌,痛苦難堪。
“從什麼地方開始?這。”
典獄長把一個三寸六的神釘插進了紫靜瞳的身軀,緊接著,又插了一個,第三個,第四個。
“啊啊啊啊啊!!!!!!!!”
······
······
接下來,紫靜瞳的生活一天比一天痛苦,白天要幹活,晚上非但睡不了好覺,大清早會受到大刑伺候。
現在,沒有幾個和諧的夜晚,紫靜瞳幹完活累得半死,一到囚室就會開戰,而且是一打多,戰力飆升。
關鍵是她身上的釘子,每多一個釘子,紫靜瞳的傷痛就會提升一小節。僅僅七天,她身上多了七十五個神釘,平均下來一天多了十個釘子,痛苦多了接近一倍,超越了一個人的意志承受力。
紫靜瞳甦醒,還以為自己會躺在刑具上,卻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臥室。
“這幾天是你的生理期,我把你從監獄裡帶出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一名男人走過來,給她端了一碗湯。
紫靜瞳跪下:“二十三大人。”
二十三用白色的被子蓋住了她的胴|體,把她扶起來,放在床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