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息凡不認她這個女兒,但是不代表她這個女兒在城堡裡沒有地位,任何一名侍從都要忌憚她的基因源自蒼息凡這個城堡主人。
白淺淺吩咐了一下,自然有人招待。
侍從給她送來了一張案桌,女僕則是給她端來了各式美食,一整隻燒雞。
“我要開動了,要吃的話伸手拿,不要客氣。”
白淺淺端坐在紫靜瞳旁邊,大吃特吃。
她時不時看紫靜瞳一眼,時不時看紫靜瞳一眼,食慾不錯。
“不吃?不吃捱餓。”
白淺淺吃好了午餐,自有人收拾。
過了正午十二點,天上的陽光逐漸減少,烏雲密佈,電閃雷鳴,老天爺的臉色眨眼之間就改變了,不到五分鐘瓢潑大雨落下。
轟隆隆的雷聲響起,
“哇,下雨了,下雨了。”
白淺淺一個空間轉換到了城堡內。
紫靜瞳就沒這麼幸運了。
什麼叫傾盆大雨。
猶如一個女囚徒受到了桎梏,有人拿著一盆一盆水往她的臉上潑。
她的頭髮披散,暴雨如注,白色的長裙黏在了她的身體曲線上,寒冷的雨水帶走了她多餘的溫度。
這麼澆下去,不生病才是件怪事,而且一個嚴重虛弱的人會要了命的。
“怕雨嗎?”
白淺淺撐了一把傘,站在了紫靜瞳旁邊,白色的鞋跟落在水塘裡,正好試驗一下防水能力。
她的雨傘故意沒有遮住紫靜瞳,任由雨水落在她的身上。
不是白淺淺狠心,這是現實。
這場雨的始作俑者不是她父親蒼息凡,就是她乾媽紫靜瞳。要麼是蒼息凡趕走紫靜瞳的手段,要麼是紫靜瞳要挾蒼息凡的手段。
白淺淺最好什麼也不做,做了,非但起不到一點作用,還得罪了雙方,裡外不是人。
白淺淺評價道:“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是最白痴的手段。”
她帶著一把傘,饒有興致在這場大雨裡看戲。
紫靜瞳暗自一笑。
白痴的手段往往撲朔不破,正如一加一等於二,你不可能說一加一不等於二。
越是簡單的方法越管用。
因為不破。
這是一場以雨幕內城堡為賭桌的豪賭,紫靜瞳用自己的生命作為賭注,賭蒼息凡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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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跪在城堡外,只要她的意志足夠堅定,蒼息凡就沒有破解的方法,除非他真的忍心叫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