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息凡道:“這下可以公平較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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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巨影消失,黑色迷霧消散,那個坐在黑色龍椅上的身影緩緩下降。
與其說這個從天而降的魂影是天神,不如說是從幽冥而來的地獄使者!濃厚的皇者之氣凝結成了強大無比的氣場。
他坐在了龍椅上,看不清容貌,黑色長袍,黑色鎧甲,黑色佩劍,他甚至沒有俯瞰這幾個敵人,只是觀賞這片大好河山,彷彿眼前的敵人只是彈指一揮間可以毀滅的螞蟻。
現在的陣型是秦烽站在最前方,秦烽的背後站著蒼息凡,蒼息凡的左邊是雲煬,右邊是李元天,背後是秦玥與紫靜瞳,而右後方則是方瓏。
方瓏問道:“誰打頭陣?”
不說別的,單獨這一問就說明了很多,方瓏是個拼命三郎,他也不敢直接衝上去,沒有太大的信心,這說明敵人的強大。
蒼息凡道:“打頭陣,在這場戰鬥中打頭陣跟當炮灰的意義是差不多的,要上一起上,每個人都要分擔一定的火力。”
從這個陣型上就能看出敵人的強大,李元天與蒼息凡從來不對路,兩個不對路的為了生存不得已走到了一起,這就證明了敵人是必須齊心協力才能戰勝的,誰要是心存僥倖就只有共赴黃泉。
雲煬道:“大小姐,你真的不能把我們傳送出去嗎?我不願意面對你家老祖宗。”
雲煬是一個瀟灑的劍客,他放蕩不羈,自如隨意,行走於天下而無所畏懼,這個世界上很難有誰能攔得住他,但是這一次不同,這個敵人太過強大了。
嬴玥道:“不行,陵墓的世界封印了起來,隔絕了所有的傳送訊號,應該是老祖宗的靈魂引動了陵墓的封印,只有擊潰他,我們才能離開。”
秦皇嬴政,活在那個時代的時候,他是千古一帝,世界上無與倫比的帝皇,星法師的造詣達到了超越框架的範疇,那是無比孤寂的境界,統一六國,他是唯一能統治整個華夏板塊的帝皇,征服了洛陽與s,而且在強者之路上不停前進,超越了極致之後繼續跟進,給所有的追逐者拉開了一個無比懸殊的距離,難以望其項背,可以說他們連追趕的勇氣也沒有,他的存在打碎了所有星法師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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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的一座小酒館,不如說是酒吧,而且是一座小酒吧,不怎麼起眼,但是這兒有一男一女正在閒談。
男人對女人說道:“你約我來這做什麼。”
女人道:“不可以嗎?”
男人思考了一下:“也可以。蒼息凡在這,我來見見他也可以。”
女人說道:“他死了。在最後的生命階段,他不停變強,日夜變強,強大到他自己也控制不了,一日如千年,他的境界提升得太快。為了追求死亡,為了耗盡自己幾乎無限的浩瀚生命力,他用自己的一切塑造了阿房宮、長城、陵墓與大軍。”
男人道:“他什麼不活下去,一個怕死的人忽然間求死,太過匪夷所思。蒼息凡比一代帝皇要怕死,他一定不會找死的。”
女人說道:“一個人不同的生命階段會出現不同的理念,同一個人過了幾十年理念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有時候,活下去比死亡還要痛苦。”
男人道:“你為什麼邀請我來這,難道那個女人也來了長安?也對,蒼息凡在什麼地方,她在什麼地方。”
女人道:“這是一方面。”
只有寥寥無幾的幾個人才知道嬴政有多麼得強大,這幾個“人”不是人,他們全都是外族生命,例如希臘神話中奧林匹斯之巔的神王宙斯,例如那位在命運的軌跡中陰差陽錯成為海洋主宰的女王,例如縹緲神峰上那位無比古老的存在……而那時候的雨沉冥迴歸了黃泉神星。
活著的秦皇太強大了,強大到了超越了這個世界的範疇,這片天地要容納不下,所以才能征服一切……到了最後厭倦於徵服。
征服失去了所謂的意義,版圖與場域的擴大完全沒有滿足感,領域的擴張在他的心中激不起一點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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