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帝幻影一定能殺死蒼息凡搶到天書,這是實力的絕對差距,這是地盤的絕對主導,距離不是任何手段可以拉近的。
北若塔、朱沁涵、朱心廷、何蒼……所有的弱者只是蚍蜉撼樹,封印祭壇中的那個傢伙也在應變計劃內,不足為懼。
唯一的意外是那支箭。
那支由蒼息凡的血凝結成的神權剎盾之箭射進雨帝幻影,一切改變了。
暗黑長袍的男人向左邊邁出一步,那個女人抬起頭望了他一眼。
這就是對峙。
獵場的紛爭,他的任務是盯死她,她的任務何嘗不是盯死他。
兩個人不能亂動。
女人沒把握阻止他。
一個人要救人,一個人要殺人,這兩個任務的執行難度是起碼差了兩個級別。
“巴爾,你花費了一半的戰力將這道分身送進獵場,就是為了看住蒼息凡的守護者。”
第二名黑衣人出現在了第一名黑衣人的背後五丈,悄無聲息,男人與女人都沒有發現這個人的到來。
這是不可思議的,男人與女人都與天地場域有所感應,要瞞過兩個人的感知無異於要瞞過天地。
可第二名黑衣人做到了。
女人消失了。
她明白此地不宜久留。
第一名黑衣人要走,只是第二名黑衣人把他盯得死死的。
只能還手。
第二名黑衣人抽出了兩把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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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出了三劍。
一劍砍死了一頭魔龍。
一劍制住了第一名黑衣人的心神。
一劍砍掉了第一名黑衣人的一條胳膊。
三劍,戰鬥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獵場的封鎖嚴密無比,關於巴爾為什麼能把力量投影進來,其實也是個疑問。
這個疑問對第二個黑衣人而言不是疑問。
……
……
雨帝幻影痛苦的掙扎,那支箭變成了一滴神臻之血,鑽進了雨帝幻影的身軀。
那滴血是世界上最劇毒的物質,霸道的姿態佔據了最核心的位置,接著這一滴血變成了一個種子。
種子位於她的胸膛,接著無數的璀璨細絲從她的胸膛向著身體各處蔓延,視力好的可以看到無數的發亮細絲在暗碧色的身軀中瘋狂延伸,清理掉骯髒渾濁的黑色,原有的碧綠之色恢復了澄澈。
一片黑色之羽在“強酸”中消失,那一滴血取代了黑色之羽,散發著光芒的神臻血擴散到了四肢百骸……
防禦塔內一片混亂,牆倒屋塌,這個防禦要塞彷彿變成了豆腐渣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