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陽道:“鍾難星,北蒼集團最冷漠、最殘酷、最好殺的一個。你什麼時候在乎過俗世的權力與地盤,你不是一個人可以殺盡全世界嗎?”
“你玩過女人沒有,以你的身份應該會有很多漂亮女人投懷送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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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城陽道:“沒有,我對女人沒興趣。”
他的姓名中有一個陽字,可他的聲音中只有寒冷,只有與寒冷為伍的人才能與白城陽作伴,在那座城池中孤獨的守望,他對女人沒興趣,給家族繁衍後代的任務是交給弟弟的。
可白偌庭死了。
鍾難星說道:“太可惜了。我想找一下你玩過的女人,向她們瞭解一下心得,被男人玩弄的感覺是如何的,享受還是屈辱。”
白城陽道:“你的話題轉移的好奇怪。”
鍾難星道:“我從來只走我自己的路,那個人敢當在我的路上,我殺了他。”
說完,這個女人獨身一個人走進了無盡的黑暗獵場。
······
······
眾目睽睽之下,蒼息凡進入了這片黑暗狩獵場,不見他什麼動作,伴隨著一股奇異的意念波動,波紋盪漾開來,掠過了這一寸一寸土地。
一個凌厲的眼神,大群大群的黑色的螢火蟲變成了一大片一大片煙霧,蒼息凡輕輕吹了一口氣,這片蝕者便是消失得乾乾淨淨。
復一舉道:“你,不錯。”
這是一場表演,演繹了蒼息凡的精神力。
去年曾經上演過一場表演,當時的表演者是莫戀,她以超強的精神力盪滌了幾十公里內的蝕者,用精神力毀滅惡念與黑暗形成的蝕者,非常合適。
見到蒼息凡輕易突破了黑暗獵場的禁錮,在場許多學員紛紛離開,蒼息凡匆匆一瞥找到了一個熟悉的倩影。
“塔婭娜埃塞克斯,別急著走,我們好歹有過一面之緣,你這麼一聲不吭離開,不符合朋友之間的禮數。”蒼息凡說道。
蒼息凡質問,塔婭娜不會答應,一定會向蒼息凡索要暗殺的證據,蒼息凡掏不出證據的。
可是,塔婭娜大大方方承認了自己的行徑。
塔婭娜轉過身來,那雙眼睛如空間一般純潔乾淨:“倘若我告訴你,去年的暗殺只是個意外,非我本意,你信嗎?”
無論是否本意,她在這麼多學員的面前承認了自己試圖殺死蒼息凡的罪行,曾經,塔婭娜依然會受到懲罰。
所以,信不信沒有意義。
做事、斷案從來要講證據。
在這座碧綠的蒼天之塔外,殘存著淡淡的空間痕跡,隱約感受到了一個人的意志,可這個意志要離開不容易。這座碧綠之塔的根基殘破,歷經數萬年,不知道地基埋沒了多少年,這份古老沉澱下來的凝重,無比沉重。
“信。”蒼息凡點頭。
塔婭娜沒有開口,精緻的臉蛋上更加凝重了幾分,她知道蒼息凡後面肯定還有話。
“可我不是一個寬容的人,我不會因為要殺我的不是你而寬容你殺我的事實。非你本意,你就可以殺我?對不起,我接受不了這個現實,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什麼代價。”塔婭娜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