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裙,光是這個窈窕玲瓏的背影就讓蒼息凡感覺到她的女性之美,正午的光輝照進來讓她的輪廓熠熠生輝,如同散發著萬丈光芒的光明女神。
忽然,蒼息凡注意到了她垂落在背部的頭髮,三千瀑發是白色的,白色的髮絲中隱含著一根纖細的金絲,這一頭長髮盡顯尊貴。
“昭畫?你怎麼會在這。”蒼息凡問道。
正在這時,房門開啟了,一名白衣男人走了出來,一條一條玫瑰藤蔓纏住了紫靜瞳,把昏迷的她帶了出來。
“秦老師,我希望您收我為徒。”
昭畫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磕得非常重,光潔的額頭上出現了淡紅色的傷痕。
白衣男人惋惜道:“昭畫,不是我不願收你,而是我們之間的緣分盡了。我能教你什麼呢?我能教你的全教給你了。強扭的瓜不甜,你走吧。”
秦授說的是實話。
沒啥好教的。
昭畫不可信,繼續一個勁兒的磕頭。
白衣男人嘆息道:“別,我給你一個主意,你拜她為師好了。那個叫傑羽的。你是女生,怎麼能拜一個男人為師,找個出色的女老師。”
昭畫抬起頭,灰色暗淡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光亮:“她適合當我的老師?”
白衣男人笑著,只是這個神情非常嚴肅,容不得玩笑:“不是,你適合當她旁邊的間諜。等你進了一星院,合適你的老師自會來見你。記得對他多磕幾個頭,不要對我這個外人動心思。”
“老師,秦老師,對不起,我不是······”
寒氣凜冽,大地上出現了一個傳送陣,這個瑰奇變幻的傳送陣把昭畫控制在其中,光芒一閃,這個少女消失在了這棟小樓內,只留下一句話。
“我要對您說一聲感謝。”
白衣男人走到了陽臺上,步伐緩慢,神情從容,扶著欄杆眺望遠方的學院建築群,白衣在山風中狂舞,眼神中透著長輩的慈祥。
“其實,你不用謝我。只要你進了一星院,進入了那座山,我不治好你的病,也會有其他人來給你治病的。丫頭,你是白跪了這麼久。”
蒼息凡發現自己弄不懂這個男人了。
他的第一印象,這個男人是個“秦授”,見了他的第一面就欺負女學員,那個女學員就是昭畫,未曾想昭畫主動送上門來要當他的徒弟。
看來,這其中的原委不簡單。
從這個男人的眼神中,蒼息凡看不到邪惡與謊言,只有光明正大與神聖輝煌,猶如天上的皎月那麼純淨。
秦授轉過頭:“你來做什麼?這是你的奴婢,帶回去管教好。姿色不錯,值得潛規則,作為主人一定要學會疼,回去生個孩子,她應該明白為主人暖床是一件多麼盛大的榮耀。不,奴婢為主人暖床不是潛規則,而是正式的命令。”
藍白薔薇藤蔓放開了紫靜瞳,她直接跌進了蒼息凡的懷裡。
看著臉色蒼白的紫靜瞳,蒼息凡一臉暗色,臉色沉得快要滴出水來,這個老師是真的騷,一言不合就是玩女人。
蒼息凡反問道:“老師,從您的履歷上,樂趣是玩弄漂亮的女學員,你為什麼要把昭畫送走呢?她不漂亮麼。”
他把昭畫送走,還特意解釋了一番,好色可能只是他的偽裝。
秦授道:“你是聾了麼?我解釋過為什麼把她送走,一個不能碰的女人有什麼好玩的。”
沒有正面回答蒼息凡。
秦授問道:“你們兩個來我這做什麼?”
一條一條藍色與白色薔薇藤蔓正在舞動,猶如伺機咬人的毒蛇,玫瑰上的刺帶著劇毒,這藤蔓彷彿有生命一般,審視著蒼息凡與紫靜瞳,隨時發動攻擊。
蒼息凡道:“我們想拜您為師。”
秦授眼中的寒芒一閃而逝,淡淡道:“對不起,我這隻收美女學員,尤其是那種會反抗的,帶著幾分貞烈氣節的女學員,調教起來才會有快感。”
這話,不是色狼不會說。
蒼息凡眼睛明亮,眼神堅定,非常鄭重的說道:“我希望拜您為師,不會求您為師。您願意收就收下,不願意的話我不強求。正如您所說,師徒講究的就是一個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