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壯漢一左一右抓住了她的手腕,帶走了紫靜,她沒有反抗的太激烈,因為沒用。
蒼息凡看著這一幕,莞爾一笑:“你打她有什麼用,懲罰她?不是她畫卷軸。你把她打死了,卷軸會憑空出現嗎?假如這般,要我作甚。”
滑天下之大稽。
蒼息凡意圖弄死這個女奸細,這下正好順水推舟,nice!
“心疼她?您會憐香惜玉的。”副統領丟下了這句不明所以的話,走出了小樓,黑夜天幕關上了大門。
“憐香惜玉,可笑。我為什麼要對敵人心慈手軟。她不是我姐姐,不是我妹妹,沒有一點血緣,沒有一點感情,我們才見了第一次。兩個陌生人的關係而已,她的死活與我有關係嗎?死了又如何。”蒼息凡對這個副統領的判斷透著濃郁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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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木樹下襬著整整齊齊的柴火,柴火漂亮的無法形容,在那兩個壯漢鞭撻紫靜的時候,院落中一名負責砍柴的僕人見到了悽慘的一幕。
樹上吊著一名絕美的姑娘,兩個人把她打得皮開肉綻,啪啪啪,那兩個用刑者越大越起勁。
“小賤人,這麼打死了有點可惜。”一名壯漢捏住紫靜的下巴,粗魯地抬起來,享受這個支配的快感。
另外一名壯漢在同僚的耳邊小聲地說道:“別亂動,副統領說了,這個女人不是我們能碰的,一百鞭子打完了,把她放下來。”
“一個奴隸,我們每年打死幾百,怕什麼。”這個女人奄奄一息,死了與活著差不多,半隻腳進鬼門關了。
兩個侍衛把她放下來,紫靜咬著牙走,花了三十分鐘才走到三百米外的小樓處,推開門走進去。
“好了,明天還要來,不知道這小娘子能不能活過明天,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我有不好的預感。這姑娘的體質不錯,換一個人,三條命也沒了。我們在這座莊園裡抽死的丫鬟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一個姑娘挨個三十鞭子要斷氣了,可是這一次。”第二名侍衛皺眉。
兩個人說話間,天地僅存的光輝全部消失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中,猶如夜幕突然從蒼穹之上降下來,籠罩了這兩個男人。
“麻保三,你似乎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那只有死了。”
“大人,我不敢。”
漆黑的夜幕中出現了一道劍痕,那個摸過紫靜下巴的壯漢脖頸上出現了一條漆黑的血痕,夜幕散去了,一個頭顱從魁梧的身上滾下來。
“你們打死她,我不在乎,一條賤命。可你們敢碰到她,即使碰到她的手指甲,也得死!”
另外那個侍衛連連磕頭,表示自己絕不會犯錯,一定牢牢把手管住。
砍柴的僕人批判:“可憐,可恨,可嘆。”
一陣雨從天上衝下來,傾盆大雨洗掉了巨樹下的血跡,紫靜遭受鞭撻時留下的血,那個侍衛死掉時流出的血,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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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燒得不錯,味道可以。”
蒼息凡在沙發上剔牙,翹著二郎腿,完全不在乎滿身是血的紫靜。
似乎意識到了某個東西,紫靜抬起頭看著沙發方向:“大人,您吃飯了?感謝大人的讚賞,奴婢會再接再厲的,您的信任是我的榮幸。”
“呵呵。”
紫靜走到了浴室,脫掉衣服,傷痕遍佈的嬌軀完全沒有先前的動人,她先用淋浴頭沖掉了身上的血汙,血液汩汩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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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盥洗臺上有三瓶藥,足有可樂瓶大小,紫靜開啟了其中一瓶,在玻璃器皿中倒出一點,按部就班把藥液塗抹在傷口上。
一名合格的女奴在美貌保養上不能馬虎,紫靜是優秀畢業生,無比愛惜自己的面板,而一旦傷痕留疤,那是天大的弊病,面板上不可掩蓋的缺陷。
而盥洗臺上的三瓶藥有諸多好處,價格便宜,效果顯著,尤其是癒合後不會留疤,十分鐘會完全癒合傷痕,傷口上能長出完美的新面板,唯一的缺陷是痛苦,沒有考慮使用者的感受,塗上去猶如烈火在炙烤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