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爾問道:“蒼息凡,看懂了嗎?”
蒼息凡搖了搖頭,表示完全沒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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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白漠也是一位星法師,為什麼會用拳頭狂毆自己的敵人,這徒手格鬥帶來的動靜真大,凍死人了。”蒼息凡道。
羅爾道:“我給你解說一下這場戰鬥。那個青年叫白漠,白漠是一名星法師,他不可能達到人法合一的境界,可他卻使用近身攻擊的手段,這麼快捷的攻擊頻率,此非天賦血脈,勝似天賦血脈。”
只有天賦血脈才能使用超越星法師的能力。
可羅爾說的是非天賦血脈,勝似天賦血脈。
這不是天賦血脈,沒有血統的反應,卻能帶來天賦血脈的效果。
“靈魂傳承與共生?”蒼息凡重複了一下羅爾給出的結論。
羅爾道:“我的猜測,不可下定論。靈魂傳承與共生在我的印象中只是傳說,沒見過。”
蒼息凡點點頭。
羅爾繼續道:“白漠的攻勢是左手出爪,右手出拳,他的左爪上有著竊取的能力,可以從敵人身上竊取生命與靈魂之能,而他的右手有著重傷暴擊的效果,帶來巨大的寒暴殺傷,所以那個女孩的重傷都集中在右半身,左半身沒有什麼傷勢。”
蒼息凡發現真是如此,對羅爾刮目相看:“原來是這樣,還有別的嗎?”
羅爾道:“那個女孩不想打,但是不得不打。這是靈魂連結,透過這個靈魂連結,白漠不停竊取這個女孩的靈魂之能,距離越遠,竊取的靈魂之能越多,那個女孩不能逃避,只能殺掉敵人才能有一線生機。”
狠辣!
蒼息凡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寒氣鑽到肺裡了,空咳了好幾下,不敢咳出聲。
“對一名漂亮的女性下如此狠手,白漠這傢伙不懂得憐香惜玉。”蒼息凡說道。
“小凡,這個思想不可有,對待敵人一定要心狠手辣,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只有掌握絕對主動權,你才有仁慈的權力。”羅爾的教誨如電如雷。
“何止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兩個人彷彿是有深仇大恨。”
銀瓶乍破水漿迸,那個男人身上的強大殺意,如寒氣一般瀰漫開來,強大的殺意讓這片樹林凍結起來,比這片大自然中迴盪的寒意還要濃重。
蒼息凡道:“話說,他打的是誰?迷霧遮擋看不清楚,貌似是個身材不錯的女性,那一頭波浪式長髮讓我有點眼熟。”
按理來講,那個時候留下的巨大陰影,蒼息凡來到這片湖泊的第一反應就是某個女性的大名。
可蒼息凡沒有勇氣把白漠要殺之人與那個姓名聯絡在一起,這兩個人不是親兄妹嗎?不可能有不可緩解的深仇大恨。
蒼息凡這麼想的時候,戰鬥暫停。
那個女性身影摸出了一把修長的兵器,那是一把冰晶雕琢的長弓,璀璨的長弓在冰霧中散發著星辰的光輝,這把長弓向前豁然一送,無鋒的前端劈出一道巨大的極寒月牙氣浪,冰霧掃掉了一大塊,黎明的殘光落在了那個少女的臉上。
這一道極寒的月牙氣浪擊退了白漠,鋒銳的氣浪切斷了白衣男人的一截衣角。
“哥哥,為什麼?”那個女性身影問道。
哥哥?
白漠道:“這是殺你的唯一機會。我要殺你一定要趁他離開的時候,不知道他為何離開,當他離開了,你就要死!”
蒼息凡發現了白漠的不同:他的頭髮有點凌亂可以理解,寒風有點疾;他的衣服不怎麼筆挺也可以理解,戰鬥難以保護衣物;可他衣服上有一顆紐扣系錯了。
從這個細節不難看出,為了謀殺自己的親妹妹,白漠居然是從床上爬起來,衣服沒有整理好,快馬加鞭趕過來殺人。
女性身影看著他,認真地問道:“你為什麼一定要殺我?”
白漠沒有回答,右手斜著垂在身側,做出了一個虛握的手勢,猶如握著一把刀。
見到了這個家族中傳說的動作,那個少女舉起了那把冰晶長弓。
白漠一旦抽出那把刀,整個家族中同輩只有一個人能接得住,只有那一個人能接得住哥哥那把死神寒刀。
背後沒有任何箭袋,少女舉起了那把冰晶長弓,她的右手握住了弓弦,沒有見到箭的蹤影,拉動,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