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琉璃只差大吼一句“快點!”
但是人家的雙手放在她的那啥地方,要是她真吼出來,說不定人還以為她迫不及待,好歹算是把那句快點給忍住了。
只是可惜雙頰還是跟蒸蝦子一樣,紅的通透,索性雙眼一閉,大有無所畏懼的意思:“只要起來,你來吧!”
厲傅曜嘴角挑起一絲笑容,帶著幾分邪惡幾分奸詐,可惜蘇琉璃閉著眼睛沒有看見,不然的話,她是絕對不會讓剩下這禽獸動手的。
“你往上再仰一點點。”厲傅曜雙手被壓得死死的,還沒有動,先吩咐起來了。
偏偏他語氣正經,說話又有一種讓人不自覺就想服從的感受,蘇琉璃順從他的意思,上身艱難的起來了一點點。
“嗯,不錯。”厲傅曜偏頭頭,從上面看見來兩人之間緊密的貼合,點了點頭,問道:“腰功不錯,以前練過?”
分明是一句正兒八經的話,偏偏兩個人的姿勢曖昧,對話尷尬,所以不論是說什麼,都不自覺的往哪方面想,她的臉又紅了幾分,反駁說道:“你腰功才不錯!”
厲傅曜仗著她閉著雙眼,看不見自己的表情,雙手沒動,嘴角倒著又網上揚了揚,狹長的眸子眯起來:“你又沒有試過,你怎麼知道?”
“你!”蘇琉璃氣結,索性閉嘴。
“你別緊張啊,心跳太快,壓著我,我不好抽動。”厲傅曜故意說著曖昧的字眼,好整以暇地盯著蘇琉璃,這野獸一樣的女人,撲上來就扇了自己一巴掌,也有她尷尬不敢動彈的時候。
“你快點!”
“這種事情怎麼可以快點,我倒是想快,就是怕你有意見,到時候快了,你又不滿意。”厲傅曜看著她仰著實在是辛苦,忍不住心中有些聯絡,又說道:“真的想要我快點?”
“快點!”
“要我快點?”
“快!”
“那好,你放鬆,我儘量快點。”嘴角藏著曖昧的笑容最終沒有瞞過身上的人。
蘇琉璃聽見頭頂上傳來的悶笑聲,終於猛然一下睜開了眼睛,眸子裡面撞進來一張瀰漫著曖昧笑容的好看的臉,先是一愣,然後才怒不可歇,吼道:“你耍我?!”
“哪裡敢,這不,你讓快點就快點,你讓慢點就慢點,你說什麼,我盡力配合,怎麼敢耍你?”厲傅曜倒是理直氣壯,好不害臊。
“那你雙手怎麼還在原處,一丁點兒也沒有移動!?”蘇琉璃銀牙都咬碎了,等她起來,一定叫著男人好看,管他什麼人身傷害,她還可以告他猥褻呢!
“你確定要我移動?”厲傅曜皺皺眉,話音還沒有完全落下,雙手突然往上抽了抽。
於是————
“你找死!不準動!”蘇琉璃胸口傳來細密的癢,渾身彷彿被電擊,一陣燥熱從小腹傳來,臉紅的可以滴出血來。
厲傅曜的神情頓時就變了,從一開始他惡意調戲蘇琉璃,到現在蘇琉璃的身體有了最真實的反應,實際上,吃虧的人,還是厲傅曜。
他被壓在下面,兩個人之間緊密地沒有絲毫的縫隙,蘇琉璃只要有一丁點兒的動作,就會不小心觸碰到他那裡,再加上從厲傅曜的視線看過去,兩個人的姿勢,的確是讓人血脈噴張,已經遠遠地超過了曖昧的界限。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動也不行,不動也不行,到底我是東家,還是你是東家,這麼難伺候!”厲傅曜皺眉,也有了脾氣,他大少爺從小到大,什麼時候被女人這樣壓著,還毫無反擊之力過。
“叫人來吧,上面花瓶不搬走,我們誰也別想起來。”蘇琉璃抬頭,惡狠狠地盯了一眼厲傅曜,這廝一定是故意的,句句話都能氣死人。
“你把我拽到這裡來,走廊的最裡頭,要叫你叫吧,我在自家可丟不起這個臉。”厲傅曜純粹是跟蘇琉璃槓上了,睨著眼角冷哼一聲。
“你!”蘇琉璃再度氣結。
正在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說要叫人,卻誰也不願意開口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驚呼:“咦,這花瓶怎麼……啊!你……你們……厲先生!”
蘇琉璃鬆了一口氣,總算是被人發現了,她脖子都仰酸了,要不是因為面對著這男人的某個部位是她的臉,她真的很把那頂小帳篷給碾碎了!
一口氣還沒有完全松完,只聽見後面那聲音尖銳地又叫了起來:“蘇……蘇小姐,你當真是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