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看看該死的荷蘭人都做了什麼?”德拉瓦萊滿臉的怒氣。
一旁的意籍的助理在給林寒和德拉瓦萊做著翻譯。
“你好,德拉瓦萊先生。”林寒打了一聲招呼。
“孩子,你現在覺得如何?”德拉瓦萊坐到了床對面的椅子上,關切的問。
“挺好的。”林寒說道。
“有什麼要求你都可以提出來,我保證會幫你辦到。”
“您真是個好人,安德烈先生,但我現在什麼都不需要。”
“在這裡不要拘謹,呃......我是說你完全可以把它當成家......”說到這裡,安德烈德拉瓦萊忽然發現。完全不用他說,林寒已經大大咧咧的把頭靠到枕頭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痛苦的神色,似乎還很享受。
身為一個足球運動員,腿被鏟成了這樣,他能如此坦然,這人的心得大成什麼樣?
“大夫說,你休息兩個月就可以上場比賽了。”德拉瓦萊找著話題安慰。
“我覺得他們的診斷有誤。”
“哦?這是什麼意思?”德拉瓦萊一驚。
“我覺得我明天就可以恢復了。”
安德烈德拉瓦萊愣了一下,然後他笑了,笑得很勉強,“林寒,我知道你是個無比上進的優秀青年,但事實上這是不可能的。你現在什麼都不要想,好好養好自己的傷病,等你好了的那一天,我會親自把你送到斯帕萊蒂先生的手中的。”
是的,他覺得林寒在開玩笑。
“要不我們打個賭好不好?”
“打賭?”
“對,如果我在下一場對陣ac米蘭我的腳踝具備上場的條件的話,我就贏了,如果不具備的話你就贏了。”
德拉瓦萊沉思一下,說道:“那賭注是什麼。”
“要求對方為自己做一件力所能及事,什麼事都可以,比如倒一杯水或者買一杯咖啡。”
德拉瓦萊笑了,他笑得很釋懷。
是的,這還真是一個有趣的青年,不管怎麼說,他喜歡和他打交道。
“說真的,如果花上幾百萬能夠讓我輸掉,我都會毫不猶豫選擇輸掉。”德拉瓦萊嘆了一口氣:“然而,這場賭局最終贏得會是我。”
“那可說不準。”林寒自信的笑道。
“好吧,但願你能早一天康復,佛羅倫薩需要你,我的孩子。”德拉瓦萊真誠的說道。
送走了德拉瓦萊,林寒舒舒服服的靠在枕頭上,那種感覺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生病時,全家人圍著他一個人轉的場面。
現在醫院的門口圍著大量的記者,隊醫團隊守在病房門口隨時待命,很多佛羅倫薩球迷甚至放棄了下半場比賽跟著車來到了醫院。
看!這才是當一個病號最體面的狀態啊。林寒邊吃著點心邊想著。
這時一個助理隊醫發現,林寒腳踝上的繃帶又鬆了一些,她趕緊給重新纏好。
這已經是第三次她給林寒重新纏繃帶了,可無論她纏得多麼緊,過一會總會鬆一些。
難道消腫這麼快嗎?助理隊醫很是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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