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誰,我也知道你知道我是誰,可偏偏你得裝作不知道我是誰。
所以,我不怕你知道我是誰。
相反,我還怕你不知道我是誰。
因為只有你知道了我是誰,我才能讓你真正知道我是誰!
以上,是劉永生和林寒握手的一剎那,他從這個年輕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和嘴角中讀出的話。
沒人敢在劉永生面前表現得如此傲慢,偏偏他表現出來了,這讓劉永生感到十分的不爽。
他覺得這名隊員有點眼熟,接著他認出來了。
原來如此,劉永生冷笑。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好像就是當初被自己刷下來的某位球員,他只是記不清是哪位了。
他忘記了這名隊員是在哪一天,在什麼地方,又和誰在一起被他淘汰掉。
更別說記得他的名字,在他手上被刷下來的球員太多了,多的他自己都數不過來了。
正因如此,媒體常常拿來詬病。
說他耳聾眼瞎,毀人不倦。
甚至有無良的媒體稱,北木和舍普琴科也是被他淘汰過的隊員之一。
這玩笑就開大發了。
他曾氣憤的表示,他是淘汰過一個很像北木的隊員,但那絕不是北木。
至於舍普琴科,那更是子虛烏有的事!
而是有人惡意的中傷。
這也只是個傳言,媒體找不到切實的證據,沒人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有人問過北木,但針對這個問題,北木卻總是笑而不語。
但是眼前的這個人,他知道,的的確確的是被他淘汰過的。
看來,這小子是有點記仇啊!
“喲,這隊長可真年輕啊!”劉永生真的就像不認識他一樣。
“還不到二十歲,很年輕有為的一名隊員。”黎雲祥跟這個國字號教練寒暄道,他認為用“年輕有為”來形容林寒已經是很謙虛的用詞了。
然而,劉永生卻不這麼認為。
“年輕有為?”劉永生微笑著搖搖頭,“年輕是很年輕啊。”然後他沒繼續說下去,顯然後半段的意思是“有為就不一定了。”只是礙於情面沒有說出來。
黎雲祥不禁皺了皺眉,他接觸過很多國內的教練員,像劉永生這樣連寒暄都帶著刺的人還真是少見。
他轉頭看了看林寒,林寒卻是滿不在乎的樣子,似乎一點也沒往心裡去。
“介紹一下吧。”劉永生指著一名隊員說道:“羅驕,中鋒,20歲。4歲接觸足球,7歲進足球學校,一直是同年梯隊主力,12歲留學巴西,在巴西待了四年,16歲進上聯青年隊,現在已經是上聯一線隊主力,國青隊員。”
羅驕有些自得的向黎雲祥點頭致意。
“哦!不錯。”黎雲祥讚賞的點了點頭。
劉永生又指著另一名隊員:“林海,後腰,20歲,6歲接觸足球,青訓重點培育物件,12歲時和羅驕一起留學巴西,在巴西待了四年,16歲進上聯青年隊,現在已經是上聯一線隊主力,國青隊員。”
“和第一個隊員經歷相仿啊”黎雲祥讚歎道。
劉永生沒接黎雲祥的話,指了指第三個隊員:“陳飛,中場,21歲,幾乎能打中場所有位置,17歲進甲b,19歲被上聯高價買入,在青年隊用了一年的時間,便升入一線隊,現在是上聯隊絕對主力,前國奧隊員。”
“了不起。”黎雲祥脫口而出,可說出這句話時又砸吧砸吧嘴,忽然覺得自己好虛偽。
劉永生輕輕的笑笑,指了指第四個隊員:“韓鵬君,後衛,19歲,出生在足球世家,12歲留學葡萄牙,17歲回國,在上聯青年隊打主力,被意甲球隊佩魯賈青年隊看中,差點成為中國第二個北木,前國奧隊隊員。”
“那太可惜了。”黎雲祥略表遺憾的說。
“閣下覺得我這四位隊員如何?”
“很不錯啊。”黎雲祥稱讚道。
“哼哼。”劉永生冷笑道:“就這樣,我都不敢說他們年輕有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