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霖本打算動一下無憂的心,可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無憂根本沒有就沒有被自己的話影響到。
他站在那黑衣人的身後,瞪大了雙眸看著蝶赤。
“這…”
“這怎麼可能?一個道行不過四百年的蝶妖怎麼才過了二十年便擁有如此至純的妖力。”他抬手,身子卻沒有任何的停留,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瞬間便躲開了蝶赤的攻擊。
若是說二十年前那一掌白霖未用盡全力,可今日這打鬥卻是用了全力去應付。
蝶赤彷彿是個靈活的蛇一樣,在白霖的面前來回的晃動。
白霖道行也有千年,可這會兒居然活生生的有些被困了起來。
無憂有意思的看著白霖,低頭輕輕的笑了:“白霖,這也過了二十年,你的道行絲毫沒有任何的長進。”
白霖哼笑著,手中忽然一翻力直接對著蝶赤便打了過去。
蝶赤也沒想到白霖會忽然來這麼一下,怔了一下,等到再反應過來的時候蝶赤的身子再一次被打了出去。
“蝶赤。”
十里瞪大了雙眸,便要往前。
雲閒一把抓住了他:“你去做什麼!”
“可。”
蝶赤被打了一下,整個身子直接跌倒了地上,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這幾百年和上千年終究是無法相比的。或許方才本座大意,這才讓這小妖精偷襲了一下。”他撣了撣衣角,臉上全是不屑:“帝師,哦,不,天地,今日本座其實來這裡到底是為何,天地應當是有所察覺的。”
她站在眾人的面前。
蝶赤從地上站起來,牙齒都要咬碎了。
“閉嘴,再來!”
她身子一撐從那處站起來。
無憂伸出手,直接用氣將蝶赤給壓住了。
“主人!”
蝶赤身子無法動,震驚的回頭看無憂。
年獨酌幾人也是看向無憂,不明白到底是為何。
“這城關的疫病當真不是瘟疫?”年獨酌看著無憂,眉頭皺到了一起。
白霖回頭看了一眼年獨酌,笑道:“自然是瘟疫,你們不用害怕。本座今日來就是想找一下天地做個交易…”
“交易?你白霖同我做交易?可曾有問過白澤的意思?”
她有意思的看著白霖,好像白霖說的話都是在讓人發笑。
白霖看著她的笑意,沒由來的心中不爽:“此前白日你們在樹林裡曾救過一個女娃娃,只要你們願意將那個女娃娃交出來,本座便也可以帶人撤離城關。”
“女娃娃?”
雲閒驚呼了一聲:“是那個晚日發狂的女子?已經被關在院子裡了…”
樂黛沁也是擔憂道:“那個女子的脈象很奇怪,不像是人的脈象,跳動複雜而且並未有任何疫病的千兆,但是卻與這城關所有感染的人的情況特別相似。”
無憂聽著樂黛沁和雲閒的話,忽然笑了:“今兒中午,那個蛇妖也是你們派來的?”
“什麼蛇妖?”
白霖正笑著,聽到無憂說蛇妖愣了一下疑問道。
年獨酌看了一眼無憂,無憂也回頭看了一眼年獨酌。
可以基本確認了那蛇妖與白霖並非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