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參見王爺。”
“行了,趕路要緊,此番出發至少要等到明日午時才能到,早點出發,以免耽擱。”
宋大仁一聽這話便趕緊將馬打了起來,這才扭頭看見無憂坐在花狐的馬上。
他愣了一下,便道:“公子懷裡的可是國師?”
花狐摸著一手摸著韁繩一邊用手揉著無憂的青絲:“是的。”
“下官參見國師。”他又要行禮,無憂嗯了一聲,將花狐揉著自己頭髮的手開啟。
“頭髮亂了。”
她有些悶悶的。
花狐未說話,只笑。
一行人便也快速打馬往那城關去。
這城關距離延年足足有幾百裡,他們騎馬就算是不休息也要等到明日太陽落入最熱的時候才能進入到城關。
幾人這一路上,跑馬絲毫沒有耽擱,早日便出發,馬車連續打了一個時辰才將將走了一半。
宋大仁和蔣大夫都是一把老骨頭了,這連續打了一個時辰的馬早就有些受不住了。
“六王爺,原地休息一下吧。”雲閒看著宋大仁和蔣大夫那微微有些泛白的臉色開口道。
年獨酌也意識到了雲閒的意思,不好意思勒了馬:“本王考慮不周了,原地休息。”
一行前去城關的足足有上百人圍繞在身邊。
這會兒停馬修整,倒是整齊劃一。
無憂最不喜歡的便是騎馬,這會兒聽到休憩那微微泛白的臉色才好了一些。
花狐將她保護的很好,她一路上沒怎麼顛簸,但是這馬總歸是不安生的。
花狐下馬將她抱下了馬車,見她面色不大好便關憂道:“還好嗎?”
她嗯了一聲,從花狐的懷裡站了起來:“這麼久過去了,這馬我還是坐的不習慣。”
花狐沒說話,從懷裡掏出了一顆糖遞到了她嘴邊,無憂看著那遞過來的糖怔了一下。
“這是我在人間發現的好玩意,甜的很,你嚐嚐。”
無憂沒有拒絕,她向來都不會拒絕花狐任何的要求…
他知道的。
年獨酌坐在馬上,看著二人如此親暱,臉上滿是帶著調笑。
“這國師同自己的貼身屬下如此親密?”
他小聲嘀咕。
雲閒下了馬,見花狐這般微微有些不爽的上前,然後擋在了二人的面前。
“憂兒,你身子不大好,花狐帶了你一路,想罷也有些累了,等下你坐我的馬車吧。”
十里跟在自己主子的後面,看著蝶赤不緊不慢的拴馬便快步上前,笑容滿是燦爛:“蝶赤姑娘。”
蝶赤被十里莫名的熱情嚇了一跳,回頭:“何事。”
“沒什麼,你和無憂公子認識多久了?”
“很久了。”
蝶赤沒心思的搭理他,十里也沒有任何的不悅,就這樣二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