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雖然未說話,但是不難看出來並非高興的模樣。
紫陽想說話,卻見無憂走到了一邊,然後打量了一番周圍…不知道在尋找什麼。
因為著急的原因,所以這次並沒有準備馬車,所有的人都是騎馬前行。
無憂自然也是跟著一塊騎馬的。
樂黛沁目光繁雜的看著她,見她到處觀望,便熟練的開口道:“六王爺可準備了馬車,她一向懶散,不太喜歡騎馬,尤是喜歡僻靜,不喜汙塵。“
她說出口,所有人都怔了一下,就連著樂黛沁自己都有點懵。
“我…我是,是聽花公子說的。”
她緊張了一下隨後看向了花狐。
花狐看到無憂的時候也是有些驚訝,這會兒又聽到了樂黛沁提到了自己,便有些愣。
他原來如此清楚她的作風…
雲閒看著無憂,目光裡面除卻一絲絲的惋惜和動容,更多的便是對她的熾熱,那晚後,他幾乎每日每時都在想著這個人…
她那日的面容,那日的女子像,讓他一度晚上陷入了失眠…
可如今,她就站在眼前,雲閒又覺得二人的距離是如此的遙遠。
除卻年獨酌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落在無憂的身上,年獨酌有意思的打量著所有人,隨後才打趣道:“時間比較緊迫,國師便委屈一些,自己駕馬而行吧。”
蝶赤臉色微微一變,接道:“六王爺,我家主人身子不大好,不能騎馬。”
“身子不大好?可是本王所知國師向來身子骨硬朗…武功內功高強的人怎會身子不大好?”年獨酌有意為難無憂。
花狐也是眉頭一皺,聲音帶著不悅:“同我一起騎乘吧。”
無憂回頭看花狐,面無表情道:“不用了,我自己騎馬可以。”
年獨酌有意思的看著二人,便拍手道:“來人,把本王的踏塵給國師牽過來。”
“本王的踏塵馳騁千里,穩健又乖巧,國師若是身子骨不好,騎踏塵最好。”
話音剛落,那處便有馬伕將踏塵牽了過來。
踏塵前身通白,毛色不錯,身子骨看上去也異常的穩健。
蝶赤上手要牽馬,可是手還未伸到,那踏塵忽然像是被什麼給吸引了一下,忽然掙脫開了馬伕的手仰天長嘯,將蝶赤嚇了一跳。
樂紫陽幾人也是跟著往後退了好幾步。
花狐快速上前將無憂一把攬在了懷裡。
“六王爺,這是什麼意思?”
他俊美的臉龐寫滿了微怒。
他將無憂抱在懷中,還如以前那樣,似乎並未覺得任何不妥。
蝶赤也是臉色一變:“若是六王爺有意為難主人,那今日城關一行便也不去了。”
年獨酌有意思的看著花狐和無憂,滿含歉意道:“幾位不要如此這般怒火,踏塵畢竟是第一次與陌生人接觸,難免有些不大願意,方才蝶赤姑娘上手便要牽馬,踏塵有靈性自然是不願意的了。”
花狐舒緩的吐了一口氣,低頭將無憂從懷裡放了出來,然後拉著她的手便往一邊去。
“你同我騎一匹。”
“花狐…你…“
無憂無奈的看著花狐,四百年的習慣早就在他身上種下了,哪有那麼簡單說丟棄就丟棄的。
“同我騎一匹。”他已經走到了馬的身邊,一手拉著馬韁然後回頭看她,那眼睛裡面寫滿了不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