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他不懂的看著無憂,一下子特別的慌亂,他有感覺,自己這次真的要完了。
無憂笑了:“現在延年鼎盛繁華,邊關有南笙大人鎮守,朝中如今又有班師回朝,戰功赫赫的北涼將軍。文官又有廖相震場,而律法百姓安居樂業又有如今的大理寺卿安生大人在做。至於預測禍福,百姓興旺,朝堂穩健,我在,君惜也在,試問,沒了你們這朝堂又會壞到哪裡?總好過,有一些蛀蟲總是千方百計的想要毀壞朝堂穩健來的好。”
她不屑的看著底下跪了一地的人。
“你們為朝堂做過什麼,為皇上做過什麼,為百姓做過什麼?除了帶來混亂和日日混吃等死,你們算得上什麼?今日,在這裡,我便明說了。這次的搜查就是針對你們的,只有你們這些蛀蟲下臺了,那些全新的人,帶著忠心的人才能全部上臺。”
她沒有給這些人太過驚訝的機會:“實話告訴你們,再過半個時辰便會有聖旨下到江湖四處去,無論什麼身份,無論什麼人,只要一心為國,一心為民,想要一展拳腳的皆可以參加還有三月有餘的秋試選舉比賽。在此次的秋試當中,任用賢才,而你們這些老骨頭,什麼也做不了,又沒有一顆忠心的,只會被下臺。諸位大臣,可要想好了,自己是要活著還是要死著。”
“秋試?”
年無妄等人第一次聽說秋試。
就連這些大臣都傻眼了。
這是什麼意思?
原來從國師進來開始便沒有打算放他們一條生路?
她冷漠的看著這些大臣:“行了,你們既然願意跪著那就跪到外面去,離白,將大人們請出去,還有劉大人,一起,請出去,畢竟一個小小的巡撫,哪裡有地位敢跪倒御書房裡。”
她說話很是冰冷,如同利刃一樣扎著劉涵的心。
劉涵跪在地上,身子一軟,立刻爬到了無憂的身邊:“國師,我對皇上是忠心的,對延年也是忠心的,老夫從來沒有做過對延年和皇上有害的事情啊!”
“國師,饒命啊,國師。”
“國師饒命啊,老臣知錯了。”
無多會兒那下面便已經是叫成一團了。
無憂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隨後冷笑:“有句話說的好,斬草要除根,諸位大臣悉知,但凡是聰明點也不至於被聰明誤。”
離白領了命:“來人,將諸位大臣請出去。”
話音剛落下,那外面的侍衛便進來好些人,在一陣求饒和慌亂之中將這些大臣全部給壓了出去。
北涼風起身甩著手便往外面走:“本將現在就帶人一個個去查。”說罷便離開。
無憂整理著衣衫,看著一下子空下來的御書房,面無表情。
年無妄這才從那處走了下來,廖輕塵安生和離白這才走到了無憂的身側。
這一近身,幾人才發現無憂的脖子竟然有好些隱隱約約的紅色痕跡。
年無妄愣了,廖輕塵也怔住了。
在場的人只有他們二人知道無憂是女子。
安生也是看見了,好奇的問道:“國師,您這脖子是怎麼了?是否過敏了?”
無憂抬頭抹了一把脖子,漫不經心道:“沒什麼,被咬了幾下。”
“咬了幾下?沒事吧?看著還有些痕跡,要不要宣宋太醫看一下。”安生趕緊關憂道。
無憂忍不住低頭咳嗽了兩聲,前些日子之所以沒出來便是因為要等著吻痕消去,好不容易有些看不見了,這些人居然如此眼尖。
她沒再繼續說這個,而是轉口道:“成公公怎麼樣了?”
年無妄回神,心裡失落,正要說話便聽見外面傳來了急匆匆的腳步聲:“皇上,皇上。”
那來的是個宮女,清秀,這會兒額頭上全是汗,未通報便快速跑到了御書房的門前,進門便猛地往地上一跪。
“皇上,奴婢是德妃娘娘宮裡的宮女,十公主瘋病了,這會兒正鬧著跳河,德妃娘娘上去阻攔,十公主著急便將德妃娘娘推到了河裡,皇上,您快去看看吧!”
那宮女一邊哭著一邊說。
年無妄一聽,二話不說,便快步往那外面跑。
前些時候,年雪飛清醒過來還不知道自己和劉成彥發生了什麼,可是不知道是誰大嘴巴將這個事情說出去了,而且還傳出了年雪飛和劉成彥定親之事,自那後,年雪飛便每日胡鬧,無多久便有些瘋魔了。
嘴裡說著自己和劉成彥什麼都沒有發生,又說身上的痕跡不是劉成彥的。
但是那日她與劉成彥在一個床榻上的事情已經是人盡皆知了,所以也無人去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