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如二十歲,姣好的面容,風韻的身材,這麼多年過去了,仍舊沒有給她留下任何歲月的痕跡,只是更多了一絲韻味。
南宮羽看著花羽衣,眼裡除了厭惡沒有其他。
花羽衣看著南宮羽眼底的厭惡,生氣的上前一把將南宮羽的下巴拖了起來。
“龍池,你別忘了,我們能成為白澤大人的屬下,能擁有長生不來全是我花羽衣的功勞。你六百年前看著我的時候可不是這種眼神,你忘了,當初是你騙了無憂,從她哪裡偷了長生不老丸,這一切錯的源頭都是你。如今你倒好,這次過了多少年,居然對我露出了這樣的表情?”
南宮羽一把將花羽衣扔到了一邊:“你別碰我,噁心。”
花羽衣被甩到了一邊,臉色瞬間很是難看:“龍池,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沒有忘記無憂是不是?那個女人到底哪裡好?值得六百年過去了你對她還是如此的深情?可笑啊真可笑,若不是你自己親手負了她,她如今又怎麼會淪落到如此的地步!”
“你閉嘴!”他拍著桌子一下子站了起來,那俊美的臉上寫滿了怒意。
“花羽衣,當年若不是你挑撥離間,我與憂兒如何能分開這麼多年?你當初不就是仗著你喜歡我所以可以為非作歹嗎?如今,我告訴你,我早就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龍池了,若非不是因為我們六百多年的交情,如今我早就可以離去,哪裡管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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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池!你忘恩負義!”花羽衣氣的臉色通紅。
南宮羽冷哼了一聲:“告訴你吧,劉涵已經落敗了,他身邊的四個妖物也已經沒用了,起初想要從劉涵身上拿琉璃鏡,如今怕是琉璃鏡已經不在劉涵的身上了。而白衣和紅衣也已經死在了吳泉垚的手上,他已經被無憂挑起了判心。無妄海的無妄鬼馬上便要甦醒了,只要無妄鬼甦醒引出妖神,到時候妖界大亂,白澤和雪女便會尋人祭祀無妄鬼和妖神,你我二人多年,只怕是命要到頭了。”
花羽衣本來還未覺得有什麼,被南宮羽這麼一說立刻臉上便帶了焦慮。
“誰說的?無妄鬼沉睡上萬年,妖力龐大,若是他甦醒再喚醒妖神,那妖界豈不是要死傷成堆?”
“白衣紅衣已死,吳泉垚肯定會背叛雪女。傳說,誰喚醒的無妄鬼那便是無妄鬼的主人….”
“你瘋了?若是被雪女知道,你必死無疑!”
花羽衣看著南宮羽那眼神,一下子便猜到了他的心思。
南宮羽看著花羽衣,眼裡帶著諷刺:“即便無妄鬼不是我們喚醒的,雪女照樣會拿我們去祭祀,要知道,喚醒無妄鬼要用上百上千的妖人前去祭奠。到時候,不僅僅是我們,連吳泉垚,雅沁,朱雀他們都會被推進去。”
花羽衣終於感覺到了恐懼。
“為了對付一個無憂,真的有必要嗎?雪女不是隻要五樣聖物嗎?她不是隻想提高妖力想要獲得永遠的年輕貌美和永遠的壽命嗎?”
南宮羽嫌棄的看著花羽衣,衣袖一甩站了起來,他嫌棄的看了一眼床榻,見那榻上的男子此刻一臉驚恐的看著他們,他哼了一聲抬起了手對著那男子便是一捏,只聽到一聲咔嚓的聲音,男子的脖頸斷掉了。
花羽衣驚恐的看著他:“你幹什麼?”
“怎麼?心疼了?你姘頭這麼多還會在乎這一個?他聽到了我們的談話,死了便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
花羽衣沒再說話,而是看著他的背影,臉上帶了一絲祈求:“龍池,我知道你厭惡我,嫌棄我,但是若到時候真的只有一絲,只求你保護逸兒。”
他沒扭頭而是往外走:“你倒是對逸兒還算是有良心,你放心,他雖然不是我的孩子,但是這麼多年我也從未虧待過他,這點你放心。”
她站在原地,看著那滿院的狼藉只能無奈的嘆氣。
而此刻,那牆後,南宮逸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隨後快速站了起來貓著身子從那院後繞道離開。
他一路狂奔沒有任何的逗留,等再抬頭的時候人已經到了府外了。
那守門的小廝,看到南宮逸這般都是趕緊上前關憂:“大公子,怎麼了這是?”
“大公子,您沒事吧?”
他看著那要上前攙扶自己的人,恐懼的躲開,隨後快步往前跑。
他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方向…
等到那街裡的時候,只剩了周圍呼呼的風聲。
因的入夜了,街道上並無多少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裡跑或是要往哪裡去,就這麼悶頭往前撞,不知不覺的便到了那有些漆黑的巷弄。
他像是迷了一般停下了步子,然後緩慢的抬腳往裡走。
那巷弄裡,小二好些時候沒有出來擺攤了,而在那小攤的對面正是此刻燈火依舊的典當行。
在那典當行的附近,有著一串串的鈴鐺,此刻正被風吹著發出悅耳輕靈的鈴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