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為何無憂會想讓花狐回到人間….
雲閒依舊溫潤:“你與花公子…是什麼關係?”
街道上人來人往,無憂的步子停住了,雲閒的問題就這麼圍繞著她的耳朵。
“我與他….”
“主僕關係。”
她分了兩句,頓了一會兒才接道。
雲閒和七里都驚到了。
“什麼?主僕關係?”雲閒有些不太相信重複了一遍方才無憂說的話。
七里也有些摸不到頭腦了,扭頭看著蝶赤疑聲問道:“當真嗎?若是真的哪裡有僕人有如此的風采?”
蝶赤看著七里被自己高出整整一頭的個子,聲音平淡:“花狐與我一樣,侍奉主人許久了。”
雲閒驚住了,一個僕人都能有如此的風采,那身為主人家的她呢?
他疑惑的打量著無憂,再一次對她有了賞識,上次在閒鶴山莊她出手對付了南宮逸之後他便覺得無憂為人不簡單,哪想果真如此。
無憂見他在想事情便警醒道:“我是我,花狐是花狐,你若真拿他當知己莫因為我們是主僕關係便對他有其他的法子,文人才情並非是一個身份可以束縛的。”
雲閒莞爾一笑,滿是溫柔:“若非你同我講他是你的僕人,我當時真的看不出來,花公子的確是一個優秀的才俊。即便是你不說,雲閒對花公子也依舊如初。”
無憂沒再說話,而是不緊不慢的往前走,雲閒跟在無憂的身側,見她走的方向居然同自己一樣,眉頭巧挑也只當她可能只是順路。
就這樣,一前一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雲閒都未見到無憂改變方向,便疑惑問道。
“無憂公子,您這是…要去哪裡?”
她沒有回頭,雙手往背後一放:“你去哪裡我便去哪裡。”
七里一聽,趕緊接話道:“不會是輔政府吧?”
蝶赤和無憂都沒有回答,但是那態度卻已經很明確了,是的。
雲閒站在她身側,見她沒有回答而是持續往前走,也只是淡然一笑:“其實今日雲閒不僅僅是自己來的。公子應當也知道雲閒是做什麼的,今兒前來也是因為輔政大人邀請了聞人庭軒前來商討關於藥材生意出販一事,這麼多年聞人庭軒一直與輔政府有藥材上的來往。”
無憂是沒想到雲閒會與輔政府有藥材往來…
她沒說話,而是轉了個彎,四人才見不知道什麼時候幾人已經走到了那輔政府的大門前了。
那輔政府算不上偌大,但是也算不上普通,至少比起當年的平賀將軍府還算是很奢侈的。
那輔政府的牌匾是漆紅色的,用著鎏金的字型飄逸的描繪出了當年輔政府的風光。
此刻在那輔政府的門前,零零散散的人帶著禮往裡走,算不得多熱鬧也算不得清冷。
那門前也無人迎接,只有幾個侍衛在草草迎著。
七里看著那門前無幾人便好奇的問道:“方才來的路上看到了不少的官家馬車,怎麼這會兒子門前這麼清冷。”
“許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
無憂接了一句話便抬腳往前走。
那門前的侍衛老遠便看見了兩人,那領頭的侍衛朝著身邊的下人呢喃了一句,那小人這才抬頭看向了無憂那邊,明瞭的點頭便快速的轉身往院子裡面跑去。
七里趕緊上前將請帖遞到了那侍衛的面前。
“官家,這是我家公子的請帖。”
那侍衛朝著二人行禮:“見過兩位公子,即已到快些進去吧。”
那侍衛將請帖回收,然後請著二人便進了門。
雲閒半回頭用眼神瞥了一眼身後的無憂,七里也是半回頭看去。
這無憂公子說今日也是來輔政府的,但是並未說為何會來輔政府,而且方才進門的時候七里出示了請帖,可無憂並沒有,只是站在後面面無表情的看著二人被請了起來。
那侍衛見著雲閒和七里還未走,便趕緊道:“二位公子可先去後院轉一轉,這會兒子也有不少的人在後院正說著話呢。”
雲閒以為那侍衛是不願意放無憂過來,便笑道:“官家,這位公子是同在下一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