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赤。”
無憂喚住了蝶赤,未轉身。
“主人…”
蝶赤看她,默默退到了一邊。
她沒有說話指責花狐的權利….
她只是生氣。
花狐看著無憂,閉著雙目舒了一口氣:“主人…我….”
“紅塵真好。”
短短四個人就這麼打在了花狐的心上。
“主人…”他驚住了。
無憂沉聲笑了:“夜色已深,你回去吧。”
說罷她抬著腳就這麼往外走,仍舊是沒有拿傘。
外面的雨下的不算大卻也是不算小。
松鶴站在櫃檯前,看著主僕三人這樣便趕緊拿傘跑過來,然後衝著無憂的方向便跑過去:“無憂公子,這還下著雨,趕緊打把傘再回去吧。“
花狐站在那門前,看著無憂的方向心神複雜。
松鶴再回來的時候手上仍舊還拿著傘,他怔了一下:“她沒拿傘嗎?”
松鶴哎呦了一聲甩著身上的雨水搖頭:“明明方才還看見的,可是我一轉身無憂公子便不見了。”
說罷便漫不經心道:“花公子和無憂公子鬧彆扭了?”
他回身:“你怎知道是鬧彆扭了?”
他嘿嘿一笑:“方才在那二樓,你送著無憂公子下樓,無憂公子的臉色便不大好,那眼神裡雖然帶著冷靜卻也能看見一絲失落。說實在的,您幾位來我這兒這麼多次,我這還是第一次看見無憂公子露出那樣的神情。”
他漫不經心的將那櫃檯收拾乾淨:“怎麼?您二位因的什麼鬧起來的?”
花狐怔在了原地,什麼叫做失落?
她是因為自己方才沒能說出承認的話所以失落嗎?
那二樓,七里站在高處:“花公子,您快些來,我們公子要想您請教些事情呢。”
花狐回神,聽見七里喚他便臉色有些頓覺的往那二樓去。
那外面的雨沒有大起來,也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
她走在雨水裡,雨水打溼了衣衫,卻也沒能讓她顯得多加狼狽。
蝶赤跟在她身後,臉上帶著不忍。
“主人,我們回去吧。”
她嗯了一聲,卻走到了不遠處的橋頭邊,然後停住了腳步,隨後竟然坐在了臺階上。
蝶赤看著她沒有起身的意思便跟著站在後面。
那周下有撐傘路過的都是對著無憂和蝶赤二人指指點點。
“瞅著不知道是不是傷心,坐在那臺階上許久了,應當有半個時辰了吧,眼瞅著,男子當真是好看,雖然覆著面甲,但是器宇不凡呢!”
“喲,你們也瞅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