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廝墊著腳便問道。
“七里,你去看看。”
那男子手揮道。
小廝名喚七里,聽到男子的話便點頭,然後禮貌的將雨傘遞到了蝶赤的面前:“姑娘,我要去裡面看一下,你能否幫我拿下傘?”
她愣了一下,這傘不是她的,但是那人卻讓她幫忙拿下傘?
她嗯了一聲,然後接過了傘,七里長得很清秀,然後朝著她露出了一個很是陽光好看的笑容,隨後往那門前跑去。
這雨下的不小,七里舉著手擋著雨。
蝶赤不自覺的腳下跟了上去,七里還未看得清什麼,便覺得那雨沒有再繼續滴落,他愣了一下抬頭,便見蝶赤面無表情的撐著傘站在他身後。
他回頭,蝶赤仍舊面無表情。
“姑娘?”
“這是你的傘。”
她聲音沒有的感情,但是格外的清冷好聽。
他還要說什麼,卻聽見蝶赤道:“看裡面。”
七里這才回頭往那裡面看。
二人耳邊傳來了無奈的說話聲。
“說著這是,這拓跋大家怎麼說也是和南宮家,月下山莊,聞人庭軒並稱生意四大家的,怎麼這拓跋二公子今的還能在這裡被人給欺負了?”
“你們可別說,據我所知,這拓跋二公子其實在拓跋家不怎麼受寵愛的。好像是因為自出生到現在都體弱多病的原因。”
“拓跋家本來就是以草藥生意出名的,怎麼這拓跋二公子身子不好拓跋家也不上心嗎?”
“你知道什麼!那拓跋二公子的孃親是當時拓跋迪在市井的小藥鋪上認識的一個女子!這女子當時長得極美,性子又好,那藥鋪與拓跋家有生意往來,拓跋迪當時不過弱冠之年,對於這樣的女子心生愛慕。本想把她娶回家,可是誰曾想這女子有心愛之人,拓跋迪便做了那惡人,愣生生強拆了一座廟還把那女子給玷汙了。女人名節多重要?沒辦法最後還是嫁給了拓跋迪,嫁給了自己不愛的人,不鬱鬱寡歡嗎?這不沒多久,那女子便因為鬱鬱寡歡去世了,而那拓跋踏枝生下便體弱多病,多年未得痊癒。也正是因為做草藥生意的大家救治不好自己的孩子,這不,二公子才從此失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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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赤和十里聽著,然後抬頭看去,這才見那閒鶴山莊裡面,一身白色長袍的男子正低頭咳嗽,身邊侍候的小廝一臉的氣憤瞪著面前穿著藍衣的男子。
十里和蝶赤回頭便往無憂和那男子的身邊走。
“公子,聽清楚了,裡面好像是拓跋家的二公子拓跋踏枝。”
“拓跋踏枝?”男子眉頭微微一皺很快舒展開了,他仍舊溫柔然後看向了無憂:“公子,在下聞人溪客,敢問公子大名?”
無憂眼裡不動聲色的動了一下光,今日不過是一走便遇到了兩大家,當真是有意思。
“無憂。”她聲音清冷。
蝶赤跟道:“婢女蝶赤。”
“無憂…”聞人溪客動了一下脖子覺得似乎在哪裡聽過,卻又有意思道:“請吧。”
說罷兩人便抬著腳,一前一後往那閒鶴山莊裡面走。
那大廳裡,人早就坐到了一處看著面前的鬧劇。
那松鶴臉色異常不好,看著面前堆起來的黃金卻也不能說什麼,誰讓看錢做人是他閒鶴山莊一直奉承的宗旨呢。
他揉了揉眉頭,那二樓還站了一個人正低頭看著下面發生的事情。
松鶴抬頭看去,便見花狐手中搖著扇子滿臉趣意的看著下面,他無奈,這也是有錢人,惹不起。
那大堂裡,一身藍衣的正是前些日子在無憂手下吃了虧的南宮逸,許是那次沒能讓他多吃點苦頭,這些日子南宮逸越發的有些不上進,蠻橫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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