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白見架勢不好,趕緊叫道。
薛子欣也退步:“皇上,您先退後,老臣倒要看看,扎一針他的睡穴他還能動!”
宋大仁手裡也拿了針,兩人一前一後咬牙切齒:“離白大人,您給壓好了!”
說著二人一手一針,就悶頭往前跑,成符那雙眼猩紅,見著針來了,低頭叫了一聲,竟然直直將薛子欣和宋大仁踢了出去,就連離白都被愣生生給摔了個過肩摔!
“來人!”離白趕緊爬起來對著外面便叫道。
那些御前侍衛一進門便見成符整個人像個瘋子一樣,猩紅著雙目對著所有人齜牙咧嘴。
“還不快抓起來!”
四公公護著年無妄退後。
所謂說的是人多好辦事,這些御前侍衛力氣都不小,對著成符也是不敢動手動腳動刀,只能幾人一起上,愣生生將他給困住了。
“薛大人,宋大人!快下針!”
這兩個老頭子也是被折騰的慘死,這來還沒有一會兒,莫名其妙被自己人紮了針也就算了,被嚇了一早上竟然還被愣生生踢了兩下,可不是叫著心中委屈。
現在成符被壓住了,得了空,二人狠狠的紮下兩針,慢慢的成符才不動了。
兩個老頭子都是舒了一口氣。
“哎呦,我這一把老骨頭喲,差點散架了。”
離白起身,讓人將成符攙扶上了床榻,這才朝著年無妄行禮:“皇上。“
年無妄臉色慘白:“薛子欣,宋大仁,成符到底怎麼了?”
薛子欣是第一時間接觸到成符的,聽到年無妄這麼問趕緊跪倒:“啟稟皇上,成符大人這個病狀很奇怪,像是隱疾發病了,可是又查不來什麼病,只知道,這病若是發作了異常駭人。力大無窮,六親不認,可能還會伴有咬人的狀況。皇上,如今成公公已經沒有了意識,還請皇上將成公公送到地牢裡用鐵鏈鎖著,否則下一次再醒只怕是更難對付。”
“你是說讓朕將侍奉了朕三十年的貼身大太監送到地牢裡,用鐵鏈鎖著?”
年無妄居高臨下的看著薛子欣,眼睛裡面寫滿了寒意。
薛子欣身子一動,整個人說話都帶了顫抖:“皇,皇上,如今成公公發病不問時間,若是任由著放任,只怕是後果不堪設想!請皇上為了諸多宮人考慮,下官,下官一定儘快將此病的病理和治療方法找出來,還請皇上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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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仁也趕緊道:“皇上,這已經不是第一例了。”
“你什麼意思?”
宋大仁額頭上冒著細汗,趕緊用袖子擦了擦:“回皇上,前兩日尉遲大人的夫人也是這樣的症狀,如同瘋犬病發了一樣,可是尉遲夫人的症狀不算是特別厲害,雖然廢了一些功夫但是也算是基本控制了,後來尉遲大人怕夫人出來咬人,便將尉遲夫人鎖在了院子裡,本來今日打算上完早朝再去看一眼,哪想成公公又變成了這樣。皇上,成公公的病症比尉遲夫人還要嚴重,此事當真不能小覷。”
年無妄臉上上了黑線,這件事情他本以為是有人做了手腳,可是如今,不僅是成符就連尉遲衛的夫人也這樣,說明這事情並不簡單。
“上朝。”
他聲音冰冷,然後往那金鑾殿的方向去。
離白命人將成符用鐵鏈綁在了床榻上,又派人守著這才趕緊跟了上去。
許是因為今日有些不同,那金鑾殿裡早就站滿了百官,這些百官臉上滿是愁容,聽到那處報上朝這才各自歸為。
年獨酌,年珏和年若水難得今日也上了朝。
年珏和年若水站在一處正說著話,目光時不時的看向了年獨酌,那百官裡,有人將目光點頭示意的看向了年珏和年若水這處,復又聽見上朝二字便趕緊收回了目光站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年獨酌站在這些人的身邊,不言不語搖著手中的扇子反倒是像個局外人一樣。
劉涵坐在最前面,他在朝堂之上是有座椅的。
廖輕塵和南笙站在兩側,臉上也未帶任何的笑意,反而看去,多的便是顰促著眉毛。
南宮羽和安生站在劉涵的不遠處附近,低著頭未有任何的表情。
站好了位置,這才見那高坐上走來一人,年無妄一身的陰冷,看著下面這些各懷心思的大臣們,心中有些氣鬱。
“今日想來你們是有事情是要在朝堂之上比說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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