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無妄看著劉涵,將成符喚了回來:“成符,這是輔政大人,你且回來。”
成符這才悶哼哼的走到了年無妄的身後。
這些日子,無憂不在,他自然也不會強硬到去和劉涵碰撞。
“輔政大人說的可是劉小姐進宮一事?”廖輕塵斂去臉上的不自然,開口道。
劉涵眉頭一挑:“此前國師還在的時候便說了,祭天大典不可封妃,事由在祭天大典之後,如今祭天大典已經結束了月餘,那朝中每日上奏的摺子裡日日都寫著此事,可是皇上卻有意與下官作對。小女如今在宮中已經呆了許久,皇上這是打算將小女永遠困在皇宮中不離開?也沒有打算封妃的意思嗎!”
年無妄手放在石桌上,聽到劉涵的話忍不住冷笑道:“輔政大人似乎是忘記了,當時劉小姐送進宮的時候朕就說過,劉小姐並非是國母之像,朕也不會糊塗到把一個小小的輔政大人的小姐提升到東宮之位。輔政大人怕是這些日子過得太過於舒服所以忘記了這個事情吧!”
他沒想到年無妄拒絕的這麼徹底,怒了,拍著石桌便站了起來:“皇上,小女千央賢良淑德,雖然算不上傾國傾城卻也是端莊娟秀,如何擔當不起國母一責。皇上,今日您若是不同意,那每日上朝整個朝堂都會日日覲見,一日不成那便是二日,三日,日日,皇上不要忘記了,下官的府上可是有著能人的!”
“劉涵,你這是威脅!”
成符氣急敗壞的看著劉涵,劉涵哼了一聲甩著袖子便離開了,那聲音異常的不屑:“皇上,攤開了說,臣在朝中多年也是有一定的勢力,如今三王爺四王爺六王爺都在臣的掌控之中,此前因著無憂那個小子有所收斂,如今他不在,臣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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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無妄喘著粗氣,捏著酒盅的手掐的青筋暴起,看著劉涵那個背影他猛地站起了身子,手中的酒杯就這樣摔向了外面的石階,嚇得成符等人紛紛跪地。
“皇上息怒。”
“皇上。”廖輕塵和南笙趕緊站起來。
他指著那劉涵的背影,氣的有些發抖:“如今劉涵當真是覺得自己拿捏了朝中的命脈,看看,看看,這都已經跑到朕的面前下了命令然後開始威脅朕了!他真當現在這個皇位是他的了!隨隨便便就想把一個人按到朕的後宮來,他怎麼不直接把朕的腦袋提走!”
“皇上,不可亂言啊!”
廖輕塵趕緊開口阻止:“皇上,劉涵好歹是安靜了數餘,這其中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才會讓劉涵今日如此暴虐,他雖然以下犯上,但是如今我們不能拿他怎樣,他手裡還捏著三王爺六王爺和四王爺呢!就連那兵權也在他手上,皇上,您冷靜一點。”
劉涵在朝中握有重權,這是所有人都知道,那朝中的鎮邊將軍也是劉涵的坐下客。
“劉涵到底有什麼本事,怎麼會讓這麼多的重臣唯他是命?”南笙看著那離開的方向,一臉的疑惑看著。
成符低頭,忍不住道:“若是國師在便好了。”
講到無憂,幾人這臉色又是一沉,不知道現在無憂到底在何處。
又說這劉涵,從皇宮出來便被迎著上了馬車,那小廝眼疾手快趕緊將凳子擺在劉涵的腳下,攙扶著他上了馬車,那小廝正要挑簾卻見那馬車裡先行有人挑開了簾子。
見著那馬車裡的人劉涵這原本有些充血的臉色才好了一些。
“你的傷如何了?”劉涵難得關憂的問道。
那男子一身灰色的長袍,頭髮毛絨,面容不算是好看但是卻格外的冷冽,若是說非由什麼讓人覺得不舒服的,那便是那雙眼睛,此刻正散發著幽幽的綠光。
他退到了一邊,聽到劉涵問,這才悶聲回道:“雖然有些不能發力,但是已經月餘了,好了一些。大人,皇上那邊劉小姐還沒能封后?”
聽到那人的問話劉涵不悅道:“封后不是小事,而且本輔政在朝中本就是眼中釘,如今送千央進後宮就相當於是明擺著告訴那個小皇帝,這前後朝堂都是本官的。他又不是傻子,當年能一舉成為皇帝,也是有些本事的,知本官心中如何想,所以他就在託,拖著等到那個毛頭小子回來。”
他說著臉上上了一絲憤怒:“那個毛頭小子你當真是不知道去了哪裡?”
那人搖頭心有餘悸道:“當時我打算要除掉哪個小子的時候,不知道哪裡飛出來一隻鳳凰,這鳳凰道行比我深,至少千年道行,我不過百年,一招不過便被那隻鳳凰咬成重傷,幸的我跑的快,否則真是下場悽慘。”
此人正是祭天大典之時出現的狼妖。
見他臉色有些煞白,想來那日被君惜咬傷後許久未能恢復過來。
他眉頭輕皺:“大人,對於那個小子的事情我們還需要從長計議,如今趁著那個小子不在,我們現在需要的就是趕緊將朝中那些還未與我們一起的大臣收攏,並且從三王爺,四王爺六王爺三人當中選出一人,並且告訴他們可以幫他們在朝堂之上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