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雪飛早些時候便回來了,年無妄等人聽了年雪飛說了一些前些時候發生的時候,雖然這心中擔憂但是卻也是無奈,畢竟雅沁當真是幫助了年雪飛,如今安然回來了,也沒有過多的說什麼,只說準備一下迎國師。
年枝嵐和皇太后也被清了出來,年枝嵐從金鑾殿上看下面黑丫丫的一片,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太后也是如此。
在那宮殿的外面,寒山主持穿著繡錦袈裟,手中捏著捏著佛珠,臉上滿是平靜。
在寒山主持的身後跟著四五十的沙彌,皆是身著小袈裟,手中拿著木魚,額心一點紅色。
那宮門被御林軍團團包圍,放眼望去,竟然無比的莊嚴肅穆。
一大早,碎靜軒便已經很吵了,她覆著面紗,周圍的宮女將她的朝服拿下來。
她身形纖長,氣質清冷,這官服一襲白色,交領著衣衫的上面繡著華麗的雲錦,在她的腰間墜著腰穗,她的朝服從上到下都繡著雲錦,那一針一線皆是絕美的工藝,尤其是那衣衫,摸上去絲滑無比,那下垂的衣角都帶著絲絲涼意。
在那朝服的大袖兩邊繡了黑色的雲紋,與那深山的金色雲錦又非是一般,寬大的袖子足足垂到了她的腳踝。
宮女將她的外衫披上,那外衫足足有十米之遠,那外衫之上繡著金色黑色的雲錦紋路,竟然拼出了兩條相纏的龍鳳。
宮女將那掛在一處的鈴鐺栓與她的後腰間,然後嘴角帶笑。
“國師,您今日比那天上的仙官還要絕美。”
她沒說話,今日她的髮髻是束冠,一根白色的雲紋簪束著青絲,在那束冠的後面便是白色的頭紗垂下,足足垂到了地面上。
她看著那銅鏡中的人,莞爾一笑,她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像菩薩,可與菩薩又不一樣,她渾身上下是清淨的戾氣,而菩薩是普度眾生的佛光。
她還未看上兩眼,便聽得那外面傳來了通報聲:“祭天大典已啟,請國師上攆,唸佛經!”
這通報聲甚是浩大。
宮女趕緊退到一邊:“請國師上攆。”
她抬頭看著那宮外,今日外面很是陰沉,天色不是很好,就連那平日裡的日光都是未曾看見過。
無憂有意思的看著天空,今日應當是個大晴天才對,可這會兒倒好,烏雲滿天,妖氣衝日。
看來今日有些人是坐不住打算要給她一個警告了。
她覆著面甲,在數十幾的宮人擁護下上了轎攆。
這轎攆無比奢華,足足能乘下十來人,在那攆的四周皆是薄紗,那風吹著薄紗,她坐在攆裡身影朦朧卻給人無限的遐想。
在攆的後面抬了七頂轎子,這七頂轎子裡面各坐著一個和尚,這些和尚敲打著木魚口中不斷念著佛法心經。
在那轎攆的周圍御林軍,鐵騎足足上百人,愣是一隻蒼蠅也放不進去。
那金鑾殿,聽到國師已上攆便有條不紊的動了起來。
年無妄,年枝嵐,皇太后,在擁護下上了龍攆,皇后,各宮娘娘也各自上轎,等待著國師的到來。
此次的祭天大典在延年的孤山寺,這孤山寺,轎攆過去也要一個時辰。
這一個時辰,攆仗隊要從皇宮行過市井然後再出城一路往孤山寺。
這延年國師祭天大典,那江湖上早就有些勢力蠢蠢欲動打算在路上解決了國師,因此年無妄此次格外重視,御林軍鐵騎是重重保護,沒有任何的可乘之機。
眾人站在那金鑾殿,沒多時只聽得那御林軍鐵甲的踏步聲而來,伴隨著那聲音而來的便是那第一頂浩大的攆。
由著年無妄看頭的便見那轎攆裡坐著一人,一身白色的金紋朝服,頭戴白玉紗,面覆銀甲,一身清冷而又絕美,眾人只覺的那是一幅畫,而這幅畫美的已經讓所有人都窒息了。
年獨酌看著那攆中的人眉頭都挑了起來。
“這世上怕是沒人比他更絕美了。”
年枝嵐坐在龍攆中,嘴角帶了留戀。
劉涵看著那年冷笑一聲,今日還有的事情要做呢,這會兒惹人眼可不代表此後便能安生到孤山寺了。
各宮的娘娘公主們早就看直了眼睛,她們可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美的男子,這樣美的場景,可不是心中癢癢。
“國師到,起攆!”
那洪亮的聲音響起,一行便浩浩蕩蕩的朝著那宮門出發。
那皇宮外,早就已經聚集了無數的百姓了,見著那攆出來了紛紛跪地。
“參見國師,福澤延年,千秋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