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無憂,然後猛地看向了南宮羽,南宮羽臉色不太好,接到劉涵的目光也是搖了搖頭。
劉涵府中有能人她知道,可是是什麼他不清楚。
無憂知他慌了,然後猛地將那冰冷的眼神射到了那些跪著的大臣身上:“你們這些心懷鬼胎之人最好緊緊的抱著烏紗帽,等到我祭天結束,你們的烏紗帽還能不能保住,就看本國師的心情了!”
她撂下狠話,對著離白冰冷道:“還不拖出去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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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白第一次見滿身戾氣的無憂,那氣壓竟然讓人無比害怕,喘不過來氣。
就連廖輕塵幾人都是害怕的不敢說話,尤其是不敢看無憂那雙眼睛,好像隨時都帶著厲色一樣,異常駭人。
這些大臣被無憂這話嚇的都是額頭冒汗,紛紛不敢說話。
有的大臣想硬著頭皮開口,可還沒起身便被無憂那雙眼睛瞪得不敢講話了。
劉涵第一次對一個看上去不過二十歲的毛頭小子產生了害怕。
她還有口氣,然後不悅的一屁股坐到了那一邊的凳子上。
成符看她這樣,也不敢愣說,趕緊上前將面前的茶盅滿上,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雙手此刻都在顫抖。
“怎麼了?還沒動手?”
成符剛要說話卻聽見無憂這麼說,那頓時手裡的茶盅捧的有些不穩。
劉涵站在那裡,竟然好半晌沒有說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沒多會兒,那外面便傳來了哭天喊地的聲音。
“國師饒命,國師饒命啊!”
她端坐在那裡,一想到那些被挖心的孩童,這心都在疼。
她活了這麼久,唯一一次對一個孩童出頭便是紫陽,而後也曾因為紫陽一事心中懊悔。也是自那次後她便再也沒有對任何一個孩童出手,也未曾對任何無辜的人下過重責,若是說真有,那便是龍棲那些已故或是尚存的人吧。
想到這裡,她終於還是心軟了:“行了。”
她周身的冷氣也算是稍稍有了一絲緩和,那外面被打的侍衛和太監已經奄奄一息了。
“將人抬下去,是生是死就看命了。”
她將那茶盞端了起來然後繼續看向劉涵:“輔政大人還有什麼需要說的,如果沒有那就早些回去準備奔喪。”
她像是漫不經心一樣,可說出的話卻讓劉涵心中一陣。
“你,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難不成輔政大人聽不明白?”
她那冰冷的雙眸抬了起來:“我讓你,回,去,奔,喪。”
她一字一句的說著。
“你!”他大袖一揮便想到方才她要讓輔政大臣府邸的人陪葬的事情。
二話不說,連禮都沒行便快步往那寢宮外走。
那地上跪著的大臣都不敢說話,可看著劉涵要走,竟真的有人站了起身便隨著劉涵離開。
她喝著水,眼神陰冷:“將離開的幾個大人記錄下來,本國師祭天結束,就放他們告老還鄉。”
她這句話就像是秤砣一樣直接壓在了所有人的心上,連帶著那些方才起身離開的大臣們都是心中一冷。
成符沒敢含糊,趕緊將這些大臣們全部記了下來。
這些大人回頭也不是,不回頭也不是,乾脆心中一橫便離去了,到時候她能不能成為國師還是其他的事情,就算是成為了國師,能不能在劉涵的手中活下來還是一個問題呢!
想到這裡,這些人腳下的步子竟然都是加快了一些。
她今天的戾氣格外的重。
年無妄也沒敢招惹她,只輕聲問道:“今日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