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自有處理,皇帝可知那早日劉涵帶著人堵在寢宮門前,聲聲喊著要處置你宮中的人,若非是國師及時趕到,此刻連帶著成符一併砍了腦袋了!”
太后的龍頭柺杖敲著地面一陣氣結:“你這宮中到底是能力不足,辦事不成,這番戒備森嚴都能闖進來。你可知,早日那些後宮的妃子連帶著貴妃嚷著要過來,若非不是哀家壓住,此會兒便該也亂套了!”
年無妄知太后是在憂心,心中也是愧疚:“讓母后憂心了,此事兒臣會處理的。”他想起身,可是全身真的是太疼了。
看著自家的兒子這樣,太后又一陣心疼:“行了,既然已經沒事了皇帝便好好養著,這宮中的戒備也要再警戒起來了。哀家知你不愛聽,可是那劉涵的確是氣焰過大了,此事你還要好生定奪,至於遇刺一事,且不要明著調查,暗地裡瞧瞧的,只怕是有心人打草了驚蛇。”
他嗯了一聲,讓成符送著太后出了寢宮。
年枝嵐沒有離去,而是站在年無妄的床榻前似是有話要說。
“太上皇?”廖輕塵看著年枝嵐還沒有走,開口喚道。
“父皇可是有話說?”
看著他,年無妄扯出了一個蒼白的笑容。
“國師不可不防,可是卻也是能依靠之人,若是你們誠心為她,那她便能護著你們護著延年,她非是那些江湖術士可以相比的。”
說罷他便笑道:“皇帝好好養身。”
“恭送太上皇。”
廖輕塵南笙送著年枝嵐出了寢宮門。
太后站在那寢宮前,看著年枝嵐出來了便伸出了手,年枝嵐沒說話而是伸出手攙扶著太后,兩人並肩離開。
廖輕塵南笙看著太后和太上皇也是心中一陣感慨,正要轉身進門卻聽得太后那處傳來問話聲。
“那個國師哀家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似乎有點像五十年前的北涼將軍的四小姐北涼無憂。”
年枝嵐怔了一下:“只是有些像吧,那名字也只是像,五十年前的人如今也不可能還如十幾歲那般。”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說起此事,哀家還記得,當時太上皇您還強行將她要入宮中,封了個主子。那時候,整個皇宮中無人不知北涼無憂是個什麼人,如今想起來她失蹤這麼多年,北涼將軍從未尋找過,想來…也是心涼了吧。”
二人一邊說著一邊離去。
廖輕塵不知道為何,聽著太后的話那心裡總是有一塊什麼地方被狠狠的敲打了一下。
那個悲涼無憂有沒有可能會是現在的無憂?
南笙見他發呆,敲了他一下:“十公主那處,今晚可還派人去?”
廖輕塵回神,眼神不自覺的飄向了那大堂裡,口中卻仍舊是淡泊:“國師一人前去。”
“只一人?”南笙眉頭輕佻,那虎頭幫可不是什麼小幫小派,無憂雖然的確是武功高深,但是也耐不住這麼多人打一個。
廖輕塵知南笙想什麼,邁著步子往那寢宮裡去:“國師不同其她人,此番她想一人去定當是有什麼原因的,你我二人不要過多猜測。”
南笙沒再說話隨著廖輕塵便進了寢宮。
成符見著二人便趕緊往那一邊去:“奴才該死,受不住皇上,驚擾了丞相和將軍。”
南笙和廖輕塵身上都還帶著傷,本在休養,誰道皇上遇刺,他二人不得不來。
無憂坐在那一側的凳子上,仍舊淡然的飲著茶水,見那龍榻上的年無妄臉色漸漸紅潤,她這才輕聲啟唇:“刺殺你的當真是沒看見?”
年無妄虛弱的躺下下來,緩慢的閉眼:“這件事情朕會徹查,只是那人來勢洶洶,朕與黑鯊的確未看清,可是那人的武功路數以及身段內功可測並非常人,黑鯊是朕的隱衛,他的武功內功皆屬上乘,在那人的手下竟然一招都不曾過,可見此人是衝著取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