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羽仍舊是沒有說話,而是呆呆的看著她。
他認識她是她也只不過是一個懵懂的女孩子…
可如今是怎麼了?過去了多久她竟然已經被逼到了如此地步。
“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原諒我,可是如今能再見你已然是我最大的幸運了。我不奢求你的原諒,但是我希望你現在在的地方我能站在你的身後,哪怕是送上我的性命,也哪怕是哪一日你拿著匕首插入這裡,我都不會再放開了。“他摸著自己的心臟眼裡只剩下溫柔的笑意。
她好笑的看著南宮羽,每一個人都是同她這麼說,龍無陌也是,可是最後呢,每一次都放開了她。
她疲乏的看著南宮羽,眼睛裡只剩下了平淡:“那你去告訴白澤,就說無憂十日後在延年舉行冊封大典,屆時希望看到他與雪女在。”
“你…要做什麼…”
南宮羽怔了,聽到她要見白澤和雪女,還要選擇在冊封之時,也是有些不明所以然。
“怎麼?不敢去?”
“敢,只要是你讓我去的,無論哪裡我都敢。”
他沒有遲疑而是帶了笑意就這麼行了禮:“皇上,她喜歡僻靜不喜陌生人服侍,她晚上從不休憩,早日也從不用膳,不喜吃食,卻獨愛飲酒喝茶,那尋常的好茶入不了她的嘴,得是那釀了許久許久的好酒才行,她愛看書,尤是那民間趣事。皇上,臣要先行告退了,還請皇上照顧好她。”
他像是在宣誓主權一樣,說了話便朝著年無妄等人行禮然後退去了。
她看著南宮羽,雙手握在一起,不知何事手上已經冒起了青筋。
就在年無妄當著她沒有任何波瀾的時候,那四周的茶盅居然嘭的一聲破碎了。
這聲音過於清澈,直接將幾人嚇到了。
“無憂…”
廖輕塵傻眼的看著無憂,這才見唯有她面前的茶盅還是完好無損的。
“我乏了,先休息了。”她沒有理會眾人,從那處站了起來,年無妄趕緊道:“離白,帶她去翠竹宮,那裡僻靜。”
離白說了一句是快步往外走在了無憂的最前面。
他離得也算是有些遠,卻依然能感覺到無憂那周身的冰冷。
等到無憂離去,南笙這才面色有些不自然道:“皇上,您不覺得南宮大人對無憂小弟像是…像是男女之情一般?”
廖輕塵心裡也是打了鼓。
“若非是親眼所見,我也只當是普通的朋友,可是方才那麼一聽…莫不是南宮大人有斷袖之好?若真是如此,那也難怪大理寺夫人如此妒忌無憂了…畢竟誰會忍受自己的夫君與一個男子卿卿我我。”
廖輕塵聲音有些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