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羽衣沒有絲毫的動容,只是用手帕擦著眼角,那眼淚更加的厲害了。
“相爺,此事妾身已經知道了,可是您同您家弟就算是心中憤懣也,也不該找人昨兒半夜襲擊了我大理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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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什麼?”南笙口氣一冷,說話嗓門便帶了一些內力,瞬間震得周圍人群都安靜了。
花羽衣身子往一邊一倒,整個人顯得格外楚楚可憐。
“將軍您這是打算要讓妾身也跟著一起受傷嗎?昨兒半夜有一群歹徒闖入了大理寺府中,老爺為了救妾身和逸兒被那歹徒打的重傷,索性後來那些歹徒見府中已沒有什麼便離去了。敢問,若是普通的歹徒那如何進得了大理寺府?更何況那些歹徒只是打傷了府中的人卻並沒有痛下下手!相爺和將軍還說不是你們做的?”
她從那處重新跪了起來:“就算是相爺和將軍沒有,那也是無憂做的!”
“你胡說!”
“您說妾身胡說?”花羽衣眼角帶著憤懣:“相爺,將軍,你們同無憂認識才多久,她以前在龍棲的時候便是這樣!她以前在龍棲便蠱惑了整個朝堂,不僅對親生父母不孝,更是氣的府中的老夫人病重,連帶著自己的兄弟姊妹她都不放過!”
她眼睛裡面帶了惡狠狠:“你們知道她為何來延年嗎?那是因為她親手害死了她府中所有的兄弟姊妹!相爺,將軍,別說奴家沒有勸過你們,離她遠一點,她本身就不乾淨,在龍棲能蠱惑朝堂,在延年照樣可以!”
那周圍的百姓們一聽花羽衣這話,心中都是咯噔咯噔的。
“這人從龍棲來的?”
“這麼狠?親手害死了自己的親人,這樣的人進了朝堂哪還得了。”
“可不是麼,這可是才狼虎豹的心呢!”
廖輕塵南笙都是有些愣了。
他們只知道無憂在龍棲是經商的,不久前才來到延年,可是並不知道她在龍棲居然也與朝堂有關聯。
而且昨日在那閒鶴山莊無憂說起南宮羽,好似與他關係也不一般,就連帶著虎頭幫的幫主雅沁也要給她三分薄面。
這會兒花羽衣在這邊大肆的說著無憂在龍棲時的事情,一時間兩人這心裡都開始了打鼓。
她站起身看著所有人都在說著無憂怎樣,看著廖輕塵南笙臉色出現了疑慮,這心中便覺得大為爽快。
那丞相府的門後,成符彎著腰跟在年無妄的身邊,這臉色也帶了一絲擔憂。
“皇上,這無憂公子身世我們也不清楚,聽著大理寺夫人這麼說,老奴覺得這國師一事還是要考慮清楚…”
年無妄沒說話,可是臉色卻一直都很冰冷。
她走到這門後的時候外面已經討論的火熱朝天了。
成符見無憂來了,這看她的眼神馬上便低了下去。
她沒有去看年無妄,因為年無妄的眼神裡面全是深究和疑慮。
沒錯,怎麼會有人對她這樣一個不清不楚的人滿含著信任呢。
香玉跟在無憂的身邊,看見年無妄便趕緊行禮。
“奴婢參加皇上。”
她步子停在了年無妄的身邊,那半張面甲依舊冰冷,可那半張面容卻也依舊淡泊。
“你到底是誰?”
他嚴肅警惕的看著無憂的側臉。
她沒有說話而是勾著嘴角輕輕的笑了一聲便邁著步子去了丞相府的門。
花羽衣站在那人群裡,目光如距的落在了無憂的身上,那一抹白色深深的扎進了她的眼睛裡。
二十年過去了,她當真的越來越讓人著迷了,一想到南宮羽說著憂兒憂兒她就恨不得將面前這個人碎屍萬段!
“無憂小弟。”見她來了,南笙怪怪的喚了她一句。
廖輕塵見她要走出去一把抓住了她:“你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