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別哭了,這本就還傷著,再把身體哭壞了怎麼好呢。”
她啜泣著:“常府都沒有了,柳兒日後怎麼辦。”
她哭著,廖輕塵三人推門進來了。
那丫鬟見著來人了,趕緊跪下行禮:“奴婢給十公主,皇上,相爺請安。”
常柳正哭著,一聽這面前站著的是當朝的十公主和皇上,丞相,當下便趕緊從那床榻上跪了下來。
“小女常柳參見皇上,十公主,丞相。”
“你起來吧。”年無妄見她面容還算是清秀,這口氣也依舊淡淡的。
她起身,不敢抬頭只哭道:“老天爺開了眼,知道小女冤屈大,這才讓小女遇上了皇上和丞相公主,皇上,求您為小女做主啊。”她又跪了下來,那白皙的額頭對著地面便是重重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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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別這樣。”年雪飛看見她這麼激動趕緊上前拉住了她:“你做什麼?你有何冤屈說出來便是,怎麼這麼委屈了自己,好好的腦袋愣是磕破了。”
見年雪飛如此關心自己,常柳更是心中委屈:“公主,柳兒現在已經是一無所有了。”
“事情經過本公主方才已經聽聞了,此事還需從長計議,常小姐,你府中是否經歷過什麼,否則怎麼會發生如此詭異的事情?”
將她攙扶了起來。
常柳身子纖弱,臉色蒼白,聽到年雪飛的話頓時臉色便開始沉鬱了:“那日我在府中與幾個丫鬟正在說笑,後院來人說是有人找上門來,那人穿著黑色的長袍帶著帽子。柳兒常年不與外界接觸更不知道那人是誰,只當是認識爹爹和孃親的便讓人接了,可誰曾想,進來後,那男人忽然從懷中掏出了不知什麼東西的小東西,那小東西黑乎乎的上來便將我的丫鬟們給咬了,還未等柳兒反應過來那前院和後院就如同瘋了一般,那府中家丁丫鬟們彷彿是個瘋狗,進來便是一頓亂咬。柳兒福大命大在忠心的僕人下出了那常府,又有幸被皇上和丞相救了…“
“你可還記得那個黑袍男人有什麼特徵?”
常柳艱難的喘了一口氣:“那男人的手臂上有個翅膀,好像,好像是鷹的翅膀…”
她邊說便哭,沒多會兒便沒有氣息了。
三人一聽又是鷹的翅膀當下便眉目皺了起來。
年雪飛將常柳攙扶著躺下。
“常柳小姐,你好好休息,你府中發生這樣的事情本公主和父皇肯定是不會坐視不管的,你可放心,此事一定還你一個公道。”
常柳已經很疲憊了,聽到這番也只能點點頭。
等到那丫鬟伺候著常柳睡下,三人這才離去。
出了那屋門,年無妄才冷笑了一聲:“今兒的事情怕是有預謀的,那黑袍男子恐是與那虎頭幫的男人是一人…”
年雪飛臉上帶了為難:“若真是如此那還真是不好辦了,能夠引出這樣事情的人恐不是善茬,兒臣什麼都不怕,最怕的便是朝堂上有王爺或是哪個大臣與那黑袍男人認識…“
“此事已經非同小可,那男人手中致使人發狂的是什麼東西,無從而知,怕就怕是邪術…”
廖輕塵臉色很是不好。
“皇上,公主,今日已晚怕是也不能再查下去了,臣讓下人給皇上和公主收拾出了房間,先行休息,明日再行其他的事情吧。”
廖輕塵對著兩人行禮,年雪飛這才伸了個懶腰:“本公主忙活了一天早就有些累了,房間在哪裡?”她轉頭又看向了年無妄:“父皇,兒臣太累了先行去休息了。”她笑了笑,臉上的酒窩很是可愛。
年無妄疼愛的看著她這才道:“早些休息。”
“是,父皇,兒臣告退。”她行了禮隨著那邊的下人便去了。
待到年雪飛走後,年無妄的臉色這才陰了下來:“明日等到常柳醒過來你再去問,且去問她常府是否與那男子有過過節,明兒便找人將那常府的老爺夫人找過來,那男子必除,若非不除將來怕是禍害。”
廖輕塵看著年無妄那一身的厲色臉上帶了嚴肅:“是。”
那延年入了深夜一片寂靜。
到了那第二日,雞鳴剛啼,那丞相府便已經開始掌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