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看著年花歲,回著神思考了一下,忽然笑了:“那就要看你有沒有本事哄我開心了,若是有本事哄我開心,為你說話算什麼。”
她站了起來,往那院子的外面走。
“你們若是做事讓我滿意,這龍棲說不定我還能拱手讓一半。”
她半開著玩笑。
年花歲見她要走,生怕她要去外面告狀,著急的喊住了她:“你要去哪裡?”
“自然是去會會這皇宮裡的老熟人了。”她沒有回頭直接開啟了宮門然後出了院子。
這皇宮就是讓人感覺到無比的不舒服,尤其是這麼多的人都在爭寵,無限的乞求著被愛,也正是因為這份無限的祈求,這皇宮裡每年死去失寵的人多不勝數。
這宮門外早就安排了許多的侍衛守著,見著那一身鵝黃色的女子出了宮門,那領頭的將士趕緊行禮:“帝師。”
她沒說話,就這麼從這些御林軍中間瀟灑而過,那留下的便也只有一身的出塵不染。
目送著她離開,這些御林軍才站直了身子。
那領頭的將士身邊跟著一男子,見著那鵝黃色衣衫的女子離開,這才好奇道:“這位便是年僅十三歲的女帝師?”
那領頭的將士笑了笑:“這般氣質的女子也怪不得天下人都在說著平賀將軍府的十小姐。”
她走在這皇宮的通天大道上,從未想過要去哪裡,只知道走便是了。
她所路過的地方宮女太監都是彎腰行禮。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聽的那不遠處傳來了爽朗的笑聲:“哈哈哈,此番延年來使,也算是側面緩和了龍棲同延年的僵硬關係。”
這說話的正是毅勇侯。
她漫步往前走,那守在外面的太監見她來了便要行禮,無憂擺擺手,然後走到了亭子的一側。
見那長亭裡,龍鳴帶著毅勇侯,祁承和雪驍坐著,龍無陌,龍飛揚和龍秦站在一邊。
毅勇侯很是爽朗,那笑聲異常的輕快。
龍鳴卻有些不太高興。
“延年來使的確是緩和了我們同龍棲的僵硬關係,可是有一處是不好的,便是此番延年時和親,留下三公主帶走一位和親公主才是最讓朕介懷的事情。”
他說著然後嘆了一口氣抬頭看向了龍無陌:“陌兒,按照你的意思,你告訴父王這件事情該如何去解決?”
龍無陌聽到龍鳴點到自己,眉頭皺了起來,然後一挑眉毛笑道:“這件事情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絕王這意是何?”
“延年今年乾旱,瘟疫,天災人禍不斷,如今的兵力已經不足同我龍棲想比擬了。三皇子今早也說了,此番便是為了和親,他們嫁給我朝的是延年最尊貴的三公主,而我們龍棲沒有必要將我們最尊貴的公主嫁過去,畢竟龍棲自從昭和公主不在了便沒有了其她更為受寵的公主。”他看向了龍鳴:“皇宮內的公主都是父皇的骨肉,想罷父親也不願意將自己的女兒嫁出去,既然如此,那在民間尋一位得體大方的小姐封為和親公主嫁到延年便可。”
他說完,龍飛揚便有些不悅了:“大王兄此舉不妥。”
他站了出來,在龍無陌的身邊來回走了好幾趟,然後眉頭緊皺:“這皇宮中的公主都是父皇的女兒,可是那民間的小姐難不成就沒有父母了?再者,如果現在冊封和親公主,那叫延年的三皇子作何感想?莫不是叫囂龍棲欺他延年不是?”
龍秦也是附和道:“七王兄這番話兒臣是贊同的,此番現在冊封和親公主的確不妥,不如還是從親王中間或是從朝中大臣的女眷中選出和親公主。”龍秦想了一番忽然笑道:“平賀將軍府的小姐們似乎還沒有婚配?”
他說著,卻見的毅勇侯臉色不悅:“十王爺,此事不是胡鬧,那平賀將軍府中的小姐皆是庶出,就算是那三姨娘有幸被抬為平妻,那此前的小姐和公子照舊還是庶出的,如今得了繼嫡也是一樣的。”
他說著,祁承的臉色也是有些變了:“十王爺,不是老臣對您有意見,全是因的我那可憐的孫女在那平賀將軍府受盡了委屈,如此老臣才能這番講話。且不是那平賀將軍府已不是以前的平賀將軍府,單說那府中的小姐,各個勾心鬥角,除了那八小姐樂黛沁上的了檯面,那還有誰能夠上的了檯面?那明面上一時的溫柔賢良久了難不成三皇子不知?”
祁承說到這裡,又開始生氣了。
“自老臣那可憐的孫女和那平賀將軍府斷絕了關係之後,到如今也就今兒早上見了一面,至今都還沒說過話,雖說小時未曾跟在身邊照看,可是這刻在骨頭裡的骨肉親情,那樂宗沒心沒肺的人哪裡知道。”說著一個七尺男兒竟然抹起了眼淚。
“今日見了也沒有問她過得好不好,也不知道這些日子是怎麼生活的,想到她無家可歸,無所去處,老臣這心裡頓時便額外難受。“
他呼了一口氣。
毅勇侯看著他忍不住想到了自己的兒子,也是跟著一起嘆氣:“比起祁丞相,本侯才叫是心疼,我那大兒白慕如今已經變成了冷血之人,他只曉得我不疼愛他,可他哪裡知道本侯有多恨鐵不成鋼,本侯一個堂堂的男子漢如何能流著眼淚同他說這心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