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無陌眉頭也皺了一下,以前的白慕溫文爾雅絕非是如今如此果斷絕情的白慕。
他瞧瞧的給圓寂大師遞去了一個眼神,圓寂看了半晌點點頭這才笑著對白慕道:“聽聞白公子與牡丹姑娘喜結連理,今日怎的未見牡丹姑娘?”
白慕回頭看了一眼白慕,對於他忽然問牡丹忍不住發笑:“大師,您是出家人,怎的反而對一個勾欄女子和普通草民的事情如此關心?”
他回頭打量著圓寂,這才發現圓寂竟然是寒山寺的住持。
“圓寂大師?”白慕驚呼了一聲。
圓寂不好意思的衝著他點頭:“阿彌陀佛,白施主,許久未見,身體可還安好?”
“能夠請得動寒山寺的住持下山,看來今日絕王和毅勇侯是有目的而來。”
他說的話特別的直白,讓圓寂三人都是有些尷尬。
龍無陌反倒是笑了:“白公子倒是和以往有些不太一樣了,以往的白公子可是溫文儒雅的才子,這才多久未見,白公子渾身上下都帶了刀子。”
白慕臉色頓變:“現在的白慕只不過是個普通的草民,絕王莫怪白慕無禮,草民還有事情要做,若是絕王無事還請先行離去吧。”
他下了逐客令,旁邊的河伯臉上都滲出了汗。
這世上能夠同絕王和侯爺這麼說話的怕是也只有自己的爺了。
“慕兒,你胡鬧,這可是絕王。”
他站了起來看著白慕,眼裡帶著一絲絲的氣憤。
白慕卻好似很平常一般:“自然知道是絕王,只是如今的白慕只是個普通的草民,這天子腳下還有法律張度,絕王和侯爺前來倒是讓我這個普通的草民日子過得很是艱苦呢,這保不齊出去了有多少人指著我的院子說著閒話。”
他做了個請的姿勢,毅勇侯要發火,卻突然見圓寂大師對著白慕提手砍去掌風。
好似早就料到了他會出手一樣,白慕一把按住了圓寂大師的手掌,臉色陰沉:“這裡是白府,圓寂大師身為得道高僧是打算在這個院子裡動手破了佛家清修的規矩?”
圓寂看著白慕,沒想到他居然如此有防備,他沒說話而是低頭:“阿彌陀佛。”剛說完便見他猛的收回了手,那腳下衝著白慕便是踢了過去。
白慕身子往後一退,圓寂的另一手便直接從他的頭頂抓過。
他瞪大了雙目一把甩開了圓寂然後身子倏地一聲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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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寂驚呼了一聲,抬頭便見白慕竟然站在了院子外面。
毅勇侯這是第二次見他這般,震驚的跟著跑了出去,龍無陌也是臉色難看跟著走了出去。
圓寂嘿了一聲從懷裡掏出了符文,對著白慕便是打了過去,白慕站在原地沒有躲開,那符文在他的身上打落,瞬間便燃燒了。
圓寂震驚收回了手:“阿彌陀佛,白施主,你這一身的邪門歪術哪裡學的?”
白慕哼喝了一聲對於圓寂說的話很是不屑。
“我這一身若是邪門歪術,難不成圓寂大師您的一身法力也是邪門歪術?”
“胡說,老衲這一身都是佛祖給的!”
白慕見他有些惱羞成怒忍不住道:“圓寂大師,您是得道高僧,難不成這幾十年沒有悟到什麼是心平氣和?”
“你!”
他看著白慕,臉色陰沉,從方才開始他便覺的自己的情緒很不穩定。
不知道為什麼。
龍無陌也發現了什麼,身後攔住了圓寂,聲音帶著一絲絲笑意:“白公子,我們不要將關係變得如此的尷尬,你方才也說了,同十王爺不是一條船上的,既然如此,那為何不如做本王的坐下客呢?更何況想罷白公子心裡應該也是有數的,這十王爺到底是什麼樣的品行,若真是有朝一日他成為了皇上,只怕是這個天地下的百姓便要遭殃了。白公子是仁義之人,這其中的厲害關係也是想的很明白的。”
他風輕雲淡的說著。
見白慕沒有任何的行為,便又道:“這些時候朝中已經開始著手準備迎接延年使臣,父皇身子更是健碩,這朝中原本的動盪不安如今已經開始漸漸穩定下來,十弟之前打的算盤現在也算有一半已經敗落了。更何況,看的出來白公子同十王爺似乎關係不太合,若真是這樣,歸於本王的坐下,倒也不是壞事。”
他袖子一揮:“絕王聰明,可是也該知道白慕做事就是強扭的很,不想做的事情就是不想做,這明天的事情會怎樣,誰知道呢?如今白慕已經是草民了,也只想和自己愛的人快活的過一生,自然也不會去想其他的事情。”
他說完抬起了頭:“還請絕王諒解,今日便已到次,先行回去吧,莫在這裡逗留了,白慕還有事情要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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