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不是人?那,那,那難道,是,是鬼嗎?”
這些鐵騎上慣了沙場,那殺得全是人,這這會兒面對的卻不是人,能不讓這些大老爺們害怕麼。
“不是鬼。”她繼續道:“是獸。”
“獸?”
她沒再說,而是往前站了一步,見她手在空中一揮,那空氣便化作了軟劍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三皇子,帶著人退後,你們對付不了這些獸。”她雙目眯成了危險的模樣。
這些白衣男子彷彿是行屍走肉一般,見她空氣化成了軟劍便提刀紛紛而上。
蝶赤一身火紅揮著軟劍在那群獸的中間彷彿是個修羅一樣,軟劍彷彿是吃人的蛇,見她身形敏捷,雨水劈開,身子彷彿是影子一般只一瞬間便幻做了魔障然後抬頭,這些白衣男子就像方才被她刺中的那男子一般化作一團煙消失了。
龍子瑜和來去眾人眼裡帶了驚訝和欣喜。
“蝶赤姑娘好功夫!”
來去也是眼裡帶著羨慕,他若是有這般身手當是死也願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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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赤手中的軟劍落下了最後一下,可還未等到那最後一下完全刺進去她整個人竟然被一道風直接打了出去。
她愣了一下抬頭整個人的身子就這麼撞到了不遠處的樹木,那力氣過大,只一瞬間便將那樹木直接撞到在地。
她整個人躺在地上。
“蝶赤姑娘。”來去快步上前將蝶赤攙扶了起來,這才見蝶赤流的血竟然是嫩紅色的。
龍子瑜震驚的抬頭看去才見那處站了一人。
那人一身玉白色,頭上有著一角,對比起方才那些獸的一角,他的一角很明顯比那些獸更加的穩重。他的睫毛很長很長,完全超出了雙目的長,面容雪白雪白,比那一身的玉白色更加的白。他雙手的指甲烏黑足足有五六厘米那麼長,他的嘴唇上下很薄,卻異常通紅,這會兒站在那裡嘴角帶著滿是嘲諷的笑意。
“區區一個只活了幾百年的蝶妖也敢站在本座的面前肆笑。”
那男人一開口便是厚重的男女雙音,讓龍子瑜等人退後了好幾步,這已經不是人了。
這些鐵騎雙腿顫抖著,不敢再往前衝,那原本看著蝶赤還帶著佩服,這會兒一聽蝶赤是個蝶妖瞬間便害怕了。
“蝶赤姑娘居然是妖!”
來去低頭看著受傷的蝶赤,他知道無憂的身份可是沒想到蝶赤竟然會是妖,而且還是蝶妖。
他將蝶赤攙扶起來,臉色陰沉:“你們別忘了,蝶赤姑娘方才可是救了我們,是妖又如何,她又未傷害過你們。”
這些鐵騎不說話,只是站在原地。
龍子瑜這才抬頭看向了那馬車:“無憂。”
她坐在馬車裡,聽到龍子瑜喚著自己的名字這才不緊不慢的撩開了簾子從那馬車裡出來。
那張絕美的容顏一出現瞬間便讓眾人看呆了。
白霖沒想到無憂竟然在,那身子抖了一下便哈哈的笑了:“本座說著為何白澤會忽然找本座,居然是因為你也在,百年不見,掌櫃的可還安好?”
她一身鵝黃色的衣衫,站在那馬車的車端,看著白霖那未老的模樣聲音平淡道:“我向來安好,倒是你這麼多年還是改不掉你這一身的臭脾氣。”
她一開口白霖便眉頭皺了一下:“本座這一身臭脾氣已經千百年了生來便是,倒是掌櫃的你,我可還記得千百年前見你的時候,意氣風發,百年光陰對你來說眨眼瞬間,你怎的變成這般淡泊了。”
她沒說話,而是袖子一揮,只見那周圍恢復如初,就連那方才被那些獸賜死的人都是活了過來,那馬仰著頭嘶鳴。
無憂看向了蝶赤,對著蝶赤招手,蝶赤這才艱難的起身然後化作一陣風入到了無憂的手中,眾人才見那竟然是一隻火紅的蝴蝶。
“這….”
“帝師莫不是也是妖!”
這下人心四散都是不敢再上前。
無憂抬頭看著白霖:“你要同我打嗎?”
“百年前便向同你出手了,今日倒是第一次,白澤那小子就會框我,只同我說今日三皇子要帶著一人進京救皇上,卻沒告訴我竟然會是你。此前從未見你出手,雖然知你神通廣大,可還是想同你交手,既然今日有機會,那掌櫃的莫怪我手下不留情,若是你死了,你可放心,每一百年這個時候我肯定替你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