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和牡丹醒來後會在這山腳下的小村莊,只知道自己能在這裡醒來肯定是有原因的。
回到小村莊的時候已經是入夜了,加上前些日子天氣比較陰沉,現在到了晚上便有一些涼意。
這裡地處人稀,那入夜了一些莊稼人早早的就熄燈休息了。
這蘭泊山正處在有著幾片密林的地方,晚日到了這裡路程便更加難走了。
白慕一身白衣顯得有些髒亂,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到了樹林裡白慕這才腳下的步子加快了。
伴隨著他步子加快的聲音傳來的便是那身後淅淅索索的聲音。
白慕是有武功和內力底子的人,警覺背後有聲音那腳下的步子便更加的快了。
正當著他人到那村莊頭的時候,只見那莊頭的石頭上坐著一人。
那女子一身的紅色,坐在那裡雙目一直在看著前面,眼神裡流落出來的是深深的不安和害怕。
見她衣衫單薄屈腿坐在那邊,白慕這心裡便一陣歉意。
“牡丹。”
他輕聲喚出口,將身上的衣衫褪了下來趕緊上前替她披上。
牡丹見著白慕來了,那不安和害怕瞬間便煙消雲散了。
“爺。”
她趕緊起身,白慕將她攬在懷裡,臉上一陣溫柔:“對不起,是我來晚了。”他將帶來的吃食趕緊提給她看。
牡丹趕緊搖頭:“牡丹不怕爺來晚,只怕爺不來。”
他看著牡丹那有些蒼白的小臉,隨後攬著她往那小屋去。
進了屋,白慕這才著急的關上了門。
見他如此著急,牡丹有些不解道:“爺,可是發生了什麼?怎的如此著急?”
白慕轉頭看她將她安頓在凳子上:“沒什麼事情,許久未吃東西了,應該餓了吧。”他將那吃食開啟,這才見裡面是冒著香氣的燒雞。
牡丹笑了笑:“爺一看就是沒怎麼自己買過吃食的人,這晚上入了夜哪裡還有人吃這麼油膩的燒雞。”她掩嘴笑了。
白慕被她這麼一說頓時有些羞紅了臉:“倒是第一次有些不太熟悉,你想吃什麼且告訴我,我現在去買。”他作勢要起身,卻被牡丹一把拉住了。
“別去。”
她有些引測不安的看著白慕,見他要走瞬間便有些害怕。
“爺,您別去了。”
見她如此不安,白慕趕緊反手將人抱住:“怎麼了?可是今日自己呆了一天害怕了?”
她沒說話,感受著白慕懷抱裡的溫熱留戀道:“嗯,害怕的不得了,生怕爺不來了。”
“不會,我會一直在的。”他低頭看著享受自己懷抱的牡丹臉上一陣溫柔:“牡丹,你可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初見的時候….”
聽到白慕這麼問,牡丹笑了,笑的很是恬靜:“說起這個,牡丹其實一直很想問爺,您第一次見牡丹的時候是否將牡丹放在了心上?“
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想了一下。
那晚第一次見她,她一身的碧藍色跳著一曲傾城舞足足讓整個龍棲忘塵失色,那清明好看的雙目和那勾人心魂的舞姿讓他一下子陷進去了。
此前他總以為這世上怕是沒有人會比十小姐更加的傾國傾城,可見她聽著那些公孫大臣吟詩時,那臉上帶著笑意眼中卻有些失落的時候,他又覺得這個女子似乎同其她勾欄女子不一樣。
直到後來十王爺吟詩時她眉頭一皺眼神一落,頓時便落到了他的心中。
他輕笑:“你信不信一見鍾情?”
牡丹從他懷中脫身而出,對他說的一見鍾情忍不住調侃道:“莫非爺對牡丹石一見鍾情?”
“對,一見鍾情。”
他褪去了笑意一本正經的看著她。
她原本嬉笑著忽然見到白慕如此嚴肅正經的說著話,牡丹的臉色瞬間有些凝固了。
“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