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抬頭看著毅勇侯,他還是那副老樣子,面容冷峻嚴厲更多的是讓他讀不懂的父愛。
那外處,看了許久的二人一身青衫藍衣晃著身子便往這處來。
那守在遠處的家丁丫鬟見白榮和白曦二人前來便趕緊彎腰行禮。
“二公子,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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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這毅勇侯府的二公子和三公子,這自然要說起白慕。
白慕同白榮白曦並非是親生兄弟,白慕是前侯爺夫人所生,前夫人生下白慕無多久後人便去世了,毅勇侯不如方大人那般深情,無多久便另娶了一門繼室進門,而這繼室進來沒幾月便有了身孕,當時的白慕只有二三歲。
因為生母離去父親又另娶的原因,所以打小白慕的心思就很叛逆,府中一來二去鬧起來便總是與毅勇侯吵架,父子鬧臉。
尤其是加冠之後他越發不願意在毅勇侯府待著,不僅僅是經常與毅勇侯吵架更是因為自己的兩個兄弟總是打壓他,而毅勇侯不知他與白榮白曦關係不合,便覺得他故意不願同兄弟二人親暱,而且白慕對於繼室夫人也從未喊過母親。
再加上這兩年白慕名聲在外迫是不好,更因為心中發氣。
白榮和白曦是同胞所生,這兩人的性子癖好卻大不相徑。
白榮的性子甚是急躁爽朗,但凡是有些不悅或是有些煩心便立刻臉色難看,說開口便開口。
而白曦更多的便是沉默不語,性子淡泊,幾乎沒有任何的心情波動。
這兩人一進來便與嘴角帶著淡淡笑意的白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父親。”
白榮最先開口,聲音洪亮往那一站便帶著自身的熱氣。
白曦則是規規矩矩的對著毅勇侯行禮:“父親。”
見著是白榮和白曦來了,毅勇侯的臉上嘴角勾起了笑意。
“榮兒和曦兒來了,今日去了哪裡?”
他開口同白榮和白曦說話,那口氣很是溫柔,帶著深深的笑意和詢問。
白榮往那凳子上一坐,然後聲音高亮道:“孩兒去了外面的集市,那外面如今可是熱鬧了,尤其是那花團錦簇更是熱鬧的不行。”
他說著才見白慕坐在一邊。
“哎?大哥,您今日難道不在花團錦簇?”
白榮好似是故意的一樣忽然開口問道。
白慕依舊帶著淡淡的笑意:“二弟是何意?本世子在不在花團錦簇又有何干?”
他雙目微微眯了起來,雙目裡帶著一絲絲的危險。
白榮被那眼神看的內心有些害怕,卻還是高聲問道:“前些日子花團錦簇的勾欄來了一個花魁,說是延年國來的,為了在坊間打下話可是在那月影湖舉辦了以文會友,若是有人文采過硬讓那花魁心中滿意便可一起共度春宵。”
他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高:“我可是聽到了那一日贏得了花魁心的可是大哥!”
他說著,毅勇侯忽然將目光投向了白慕。
“榮兒說的可是真的?你當真去尋花問柳了?”
他聲音裡帶著嚴肅。
白慕最討厭的便是毅勇侯同他說話的口氣,與他從白榮和白曦的口氣完全不一樣。
他的笑意淡了下來,隨之而來的便是那冰冷的面色:“此事是真,可是當時與孩兒一同去的還有絕王,七王爺和十王爺,不僅如此,十小姐也在,若是父親不信可遣人去詢問。那一夜我的卻是奪得頭首,可是孩兒同那花魁並未發生什麼….”
他說罷,毅勇侯的臉色才好了一些。
“男兒家難免要去尋花問柳。”他鬆了一口氣。
白曦看著毅勇侯鬆了一口氣,便口氣淡淡道:“可是昨夜聽聞大哥似乎同十王爺起了衝突,我聽人說,好像是十王爺同那花魁在一處談心,大哥忽然自己一人闖入了青花行,打傷了老鴇和賣身的勾欄女子,同時從十王爺的手中將那花魁搶了回來。臨走時還有人聽到大哥似乎對那花魁說,要娶她?”
白慕眉頭一皺,他何時說過要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