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衝著白慕羞澀一笑然後踏著輕功離去。
龍飛揚嗤笑的看著白慕,眼裡滿是打趣:“美人軟玉在懷,白世子可要好生聊聊啊,哈哈哈哈哈。”
龍秦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白世子真是好福氣。”
他低頭看著龍秦然後淡然道:“既然如此,在下先行離去了。”
說罷他在龍秦的眼皮底下就這麼揚長而去。
那人群哄散著都是連連惋惜。
“可惜啊,可惜,今晚不是我。”
“你有什麼可惜的,你文采難不成比的上白世子?”
“文采再好又怎樣?那牡丹長得是好看,可還不是勾欄中人?難不成白世子同她共度一夜後會翻身要娶她不成?”
“對啊,那再美也是勾欄裡的,毅勇侯身份尊貴,那三位世子身份同樣高貴,再者,這白世子就算是真要娶牡丹姑娘,這毅勇侯也絕對不可能讓牡丹入府的。”
那三三兩兩湊到一起的人胡亂說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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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一身鵝黃躺在那貴妃椅上,聽到這些市井小民的話也是跟著笑了。
是啊,如果白慕真對牡丹動心了,這毅勇侯絕對不可能允許勾欄女子成為世子妃。
她看著那青花行正要起身,卻見白澤和南宮羽出現在了陽臺上。
她本要起身見兩人來了便又躺了下來。
白澤一身雪白,見她還在便沒好氣道:“你這人間一趟走的可是叫人人喊打,猶如過街老鼠一樣,任誰都欺負的了你!”
南宮羽站在白澤的身邊,雙目落在無憂的身上,見她似乎比以前更加成熟了,這眼裡也帶著關憂。
他不知她的真實身份,只知道她不同於常人,可是他沒想過白澤也會認識無憂,尤其是方才在花船上的時候聽見白澤為無憂說話倒是有些驚訝。
他雖然是白澤救得,也是白澤給的仙骨,可是他卻並不知道白澤到底是什麼,只知道他應當是神仙。
此前他一直以為天池中人才是神仙,而這世上根本無仙,可自從被白澤救走後,才知,神仙是神仙,天池中人是天池中人。
又聽白澤對無憂說的話,說她人家走一趟,想罷她也是神仙吧,否則怎麼會活了這麼久,還能給的了他長生呢。
他眼神熾熱的看著無憂。
無憂被南宮羽看的心裡很不舒服,便從那貴妃椅上站了起來:“我生來不適合做人,這番倒是想得到的,倒是你…此前同我作對了幾千年,不是背後拉我一下便是折我一下。自我建立了典當行更是百般阻撓,為何今日替我說話?”
他見她站起身了,便順勢躺到了貴妃椅上,無憂見他這般熟練,臉上不悅。
他見她變了臉色便道:“這人世間有人世間的正道,你雖如此,可是也不能左右人的正道,我阻礙你是因為他們是人,他們的生死禍福斷不由你來定。”
“今日替你說話是因為你畢竟不是人,也是第一次做人,如今又落得這般下場,自然也是可憐的。你同我雖是對手,可畢竟在某一方面我們是一樣的,所以我才為你說話,你不要多想。”
她看著白澤那傲嬌的面容,聲音平淡道:“這人世間不能進行的事情太多了,典當行的存在就是為了汲取人世間的七情六慾,善惡分道等等來平衡人,獸,神,鬼,魔,妖六類。人可以典當健康換取錢財,可以用錢財換取健康,甚至是可以用眼換取嘴,用壽命換取仕途,更甚著用靈魂換取一切。這些東西都歸屬典當行,可是最終會回到人的手中,而那些不要的便會被丟棄到人世,由其他人獲得,並且一直一直反覆流轉….“
“人世間不都是這樣嗎?生生不息。”
白澤看著她,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卻又無道理。
“既然如此,那你安心做你的典當行即可,為何還要人世走一遭,攪亂了人的生活。”
他畢竟只有幾千年,想的做的都很淺。
無憂看著他無奈搖頭:“滴水之恩,湧泉相報,自然是報恩。白澤,你的幾千年尚淺,依舊參透不了人世。”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你可知女媧身邊曾有前護法為白澤?“
他愣了一下不明白無憂為何這麼問他。
點頭:“自然是知道。”
“白澤向來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尤其是女媧的護法白澤,當年共工氏撞不周山,三界大亂,朱雀連同玄武,青龍白虎禍害人間,女媧帶其四大護法戰敗四大神獸,使得人間和平。那隻白澤當時受盡了人世間萬家香火,更是祥瑞的象徵,可怎麼到了你這裡反倒是不一樣了。“
她看著面前的男子,搖頭離去。